“。。。。。。彗”
鬧事的大臣跪了下來,心裡有些忐忑;因為他們發現,皇上好久沒有這麼暴怒了。
這些人大部分,是被安王攛掇過來的,安王可是許諾了,“只要讓商行、銀行回到本王的手裡,你們每人二成的乾股。”
這些大臣一聽,直接就瘋狂了!二成乾股,一年下來就是五六萬兩銀子,巨大的利益驅使下,讓他們失去了理智鼓。
現在想想,有點後悔。有銀子,也得有命享用才是啊?去向皇孝慈公主要銀子,也不看看她身後站的誰,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安王一看大臣們的慫樣,有些急了!忍不住暗罵:“TND!聽說有銀子就來了,這一看皇帝發怒,就變成軟蛋了,都是一群沒用的窩囊廢!”
看來此事還的靠自己和永安侯才是。
想到這,安王悄悄給永安侯使了個眼色。
永安侯馬上遞上一封書信,“皇上,昨晚有人給臣送信,說是親眼看見丞相大人的部下,殺了昭儀娘娘。不就是因為昭儀娘娘撞見皇孝慈公主的侍衛,殺了琉球國二皇子了嗎?丞相大人為了保住妻子,就動了殺機。”
徐昊澤氣的怒極反笑,面帶嘲諷地問道:“哦?送信給你的人呢?”
永安侯馬上大聲叫了起來,“臣沒看見那位好漢。人家當然不敢露面,誰敢公開得罪皇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那可是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隨時都能冒犯的,誰能惹得起?”
徐昊澤剛要說話,卻聽安王說道:“皇兄,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還是得儘快給琉球國和大臣們一個交代。到底是不是皇妹殺了琉球國二皇子,如果真是皇妹乾的,唉。。。。。。還真是麻煩!琉球國二皇子就是有天大的不是,也輪不到咱們來懲治人家不是?皇妹也就被慣得。。。。。。”
本來被徐昊澤壓下去的議論聲又開始抬頭了,“是啊,王爺說的對,再怎麼人家是外國使臣,是客人,咱們也不能如此做呀?”
“聽說是二皇子調戲公主了,公主可能是惱羞成怒了。也難怪,丞相大人對她百依百順,她哪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怎麼知道就是二皇子調戲公主了?也許是公主約了人家呢?沒聽說二皇子是接到幽會的信件,赴約去的嗎?”
“。。。。。。”
“統統給朕閉嘴!”徐昊澤氣的,把案桌上的筆墨紙硯,連著奏摺,一起砸向了大臣,“你們那隻眼睛看見朕的皇妹,殺了琉球國二皇子?”
“就算是本相的媳婦殺了琉球國二皇子又怎樣?”話沒說完,江翌瀟滿身寒氣地走了進來。
給徐昊澤行完禮,絲毫不見慌亂,冷冽地掃射了大臣們一眼,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了永安侯和安王身上。
就這樣,不論是安王還是永安侯,都不敢說話了。
江翌瀟衝著安王抱抱拳,咧嘴笑了。。。。。。
只是他從來不笑,這一笑更是猶如地獄閻羅,令人全身發寒打顫。
安王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想說話,張了張嘴,愣是沒發出聲音來。
江翌瀟就這麼冷誚地看著那些大臣,最後把目光定在琉球國國王身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道:“琉球國的二皇子,死在男子禁止出入的後宮,不管什麼原因,不管是不是本相的夫人殺了他,他的死,都是咎由自取。難道各位大人府上的後院,被一個來做客的男人隨便闖入了,各位大人會大度到不追究?還是琉球國王宮,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本相的夫人,皇孝慈公主,根本就沒有殺害琉球國二皇子,而是被人陷害了。你們好歹也是朝廷的大臣,是大周朝一份子,看見自己國家的公主被誣陷,你們不但不想辦法替她洗脫嫌疑,反而幫著外人來落井下石,你們TND還是人嗎?誰再敢說一句本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