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壞話,休怪本相不客氣。本相的女人,還輪不到你們來說三道四,更輪不到你琉球國的國王,來置喙如何處置。你想怎樣,你儘管劃出道來,本相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想打仗,老子奉陪!”
江翌瀟話音剛落,滿大殿的人,就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就見他抬手出指,一股光芒直射永安侯。
就聽“咔哧”一聲,永安侯的官帽,被一根拇指粗的冰凌射穿,和他的頭髮釘在了一起。
這就是江翌瀟不想要他的命,不然,此刻射穿的,就該是他的腦袋。
這還不說,大殿裡很快結了一層冰霜,溫度驟降,冷的所有人牙齒打顫。
唯有徐昊澤的龍臺,沒有結霜。
這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怕是誰都不敢相信。
不僅永安侯嚇得軟癱在地上,尿了褲子。
就是琉球國國王和安王,也乖乖地閉上嘴巴,不敢說話了。
徐昊澤一見,龍心又不舒坦了。這江翌瀟看著,威望比他還高,他能好受嗎?
於是,本來還準備懲罰永安侯及這些大臣的心思,卻變成了一番略帶安慰的話語,“都回去吧,事情壓根還沒調查清楚,你們著急又有什麼用?朕也急啊,可查案它得有個過程,是吧?永安侯,知道你痛失愛女,心裡悲痛,可那也是朕的愛妃,朕的心裡就不難受?但是,這件事確實不是皇妹做的,你們不要上了奸人的當。回去吧,朕會厚葬豔兒的。”
說完,這才對琉球國國王說道:“國王陛下,您痛失愛子,朕痛失愛妃,這分明是有人藉機想挑起我們兩國的矛盾,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我們不能上當受騙。有什麼事,坐下來,我們好好協商,好不好?”
大臣散去,琉球國國王也被請走了,徐昊澤冷冷地看了江翌瀟一眼,頗為責怪地說道:“你這麼做,是真想看著兩國打仗嘛?”
江翌瀟同樣冷冷地回望著他,沉聲回道:“不管是誰,想要傷害臣的女人,臣都會和他血戰到底!”
說完,施禮,轉身離開了《宸乾宮》。
江翌瀟這次是真的氣大了!因為可馨昨天一夜,睡眠都極不踏實,做惡夢醒來好幾次。
早上僅僅喝了半碗粥,然後就說吃不下了,和以往每天早上,要喝兩碗湯或是粥,要吃三四個包子或蒸餃,簡直無法相比。
江翌瀟直覺,這次陰謀,和後宮女人分不開。
原來他懷疑刁美豔和刁姒鸞,現在刁美豔死了,讓他把懷疑的視線,轉移到了劉昭容身上。
因為馨兒說的對,“必是熟悉劉昭容的人,才能把她的聲音,模仿的那麼像。”
那麼劉昭容一次次地陷害可馨,為了什麼?還不是因為徐昊澤,一直對可馨,賊心不死,引起了後宮這些胭脂虎的妒忌了唄!
只是這話,兩個人都沒有跟徐昊澤說。
兩人是這麼想的,依著徐昊澤的聰明,如何想不到這裡面的貓膩?除非他不想去思考。
只是兩人沒想到的是,徐昊澤確實想到了,而且,在昨晚就單獨審問了劉昭容。
徐昊澤當時冷冷地看著劉昭容,隨即掐著她的下巴,笑得格外溫柔,“知不知道朕最討厭的是什麼?”
劉昭容恭敬地回答:“背叛。是男人都討厭女人背叛自己,更何況您還是皇上?”
“錯。”徐昊澤繼續溫柔地笑,“是欺騙。要是朕的女人,欺騙了朕,朕一定讓她死不如死!”
徐昊澤最後四個字,說的咬牙切齒,透著��艘鹺��墒切θ菀讕傘�
要說,劉昭容倒也是個人物,不但沒有被他嚇到,反而大膽地伸出手,勾著徐昊澤的脖子,甜膩地柔聲說道:“遇到皇上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要是還會欺騙、背叛、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