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斯文俊秀的側顏上琢磨著:“你很戀舊嗎?”
“我——”費君臣尖利的眸子在老婆臉上瞄過,“雖然我戀舊,但是沒有過去式的感情讓我戀舊。”
果然是王子病的人啊。林涼=責=責地嘆著:“那是你是名人,只有被你甩的人,沒有甩你的人。”
“可我現在正在嘗試被甩的滋味。”費君臣也悠悠地嘆著。
“什麼?誰甩你了?”
“還能有誰?我老婆。”
林涼的臉驀地燒出了兩個紅柿餅。她迅速把臉轉向車窗外,絞盡腦汁絞弄兩條秀眉:“這個不能算。”
當然不能算。不過,以老婆這種性子,用強的不行,只能裝弱。吃透了這點的費君臣,有多柔弱就裝多柔弱:“當然得算。我平日裡,從來沒有這樣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的……一個電話讓我等了整整……”
“你不會打電話給我嗎?”林涼回過頭來,眉間的神色儼然都是不信。
“我想打給你,但——”費君臣給一個“擔心遭到你痛扁”的眼神。
林涼才不上當,毫不客氣的:“你裝吧。你有本事繼續裝。”
被老婆拆穿了西洋鏡,費君臣倒是沒有沮喪,悠哉地開著夏利來到了哈根達斯專賣店。
“我不進去了。”林涼還是有點擔心,與他一同出現在公共場合會被人瞄見。
“林涼。”費君臣正正經經地與老婆探討這個問題,他們夫妻不能為了這個整天躲在屋子裡不見光吧,“我和你已是領了證的夫妻,在社會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拆散我們夫婦。”
“這事等我畢業離開了軍校再說。”林涼嘆嘆氣,這是她最大限度的讓步。因為與他領證的初衷,根本不是往夫妻方向的目標。
看來,要解決這個問題,還是必須先把老婆拐上床。話說,老婆今天是怎麼了?以前從不主動的,今天主動邀請他出來這件事,本身就匪夷所思了。費君臣在老婆眼圈下方淡淡的青影上瞅一眼,推開車門,下了車。
不會兒,捧著兩杯哈根達斯回到夏利。
二話不說,林涼接過他手裡一杯抹茶味的,揭開杯蓋,迫不及待地颳了幾勺含進口裡。一口氣颳了半杯以後,嘆出滿意的滋味:“吃哈根達斯,還是牛奶太妃最好。”
“我也喜歡牛奶太妃,可惜說賣光了。”
聽到這話,林涼刷的把頭往左轉。按她想法,名人費君臣,堂堂醫學教授,不應該對哈根達斯這類甜品感到興趣才對。從某方面而言,甜品對於人體健康不大好。
可是,費君臣竟然吃得比她還快,一杯香草味哈根達斯已經見底了。
“你——喜歡吃甜品?”林涼快速眨眯著眼皮子,忽然覺得自己對這人一點都不瞭解。
“哈根達斯,純天然冰淇淋,誰不喜歡?”費君臣理所當然地答著。
“你不覺得它有害人體健康?”林涼接著問。
“我又不是清教徒。什麼東西都可以吃,除了過敏物質。”費君臣將垃圾扔進車內的小垃圾袋後,一邊答一邊優雅的唇角勾出了詭異的笑意,“看來,你對於我的誤解不是一丁點。”
林涼把另外半杯雪糕給刮完了,才接著說:“想了解一個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事。”
“你想了解我什麼?比如我的愛好?”費君臣拉下車檔,想著這一刻能與老婆平心靜氣地談心,心頭十分舒適,眉宇間也化去了日常的犀利,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我當年參軍的時候,想的可是當一名狙擊手。偏偏上頭把我劃去了軍醫部。”
“你想打野戰多一點?”
“是。現在我的部下,大部分還是和我一樣的,想打野戰多。但是,後來我們都幸運我們自己能當軍醫。因為在前線,當你看著兄弟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