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提醒張無忌改口了,而且她私心覺得這姐姐和嬸嬸絕對是差了一個輩的稱呼,可是她才二十歲而已(?),就要升級成長輩了?!不說程靈素自己覺得彆扭且介意,便是換成任何人,誰也都會傾向於聽起來年輕一些的稱呼吧?所以她就默許張無忌繼續叫她姐姐了。
一直到宴席結束,那些本打算趁虛而入的人始終找不到要找的目標,就是想要摸到外頭尋找,也總會有武當的弟子‘適時’地出現攔住他們,而且個個客氣有禮,叫人越發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折返原路,繼續喝喜酒。
等到下午,眾人向宋遠橋等人告辭下山的時候,只除去似乎有那麼幾個不怕死想爬牆鑽樹,溜進後山內宅,最後卻不知去向的小輩之外,大多數人都是維持著表面上的笑容,其實心底已經萬分失望地下山回家了。
至於半路上有多少小門小派收穫自家突然又出現且醉到不醒人事的弟子,自然也是各人冷暖各人知了。
靜虛從離開大殿之後,都沒曾有機會再與宋遠橋他們搭上話,就是一向溫柔敦厚的殷梨亭對眾人也多有疏離之意,一向藉著與紀曉芙閨密的身份,而能站在殷梨亭,和他攀談幾句的貝錦儀是其中感到情緒最為失落的一個。
靜虛一行人來到大門邊,只見宋遠橋和俞岱巖等人在那裡親自送著幾個有身份的江湖人士離開,卻也知他們怕是沒有心想與自己多說什麼,只能淡淡地來到幾人面前,說道:“宋大俠,時候不早了,貧尼與幾位師弟師妹也該告辭,待來日有機會再與各位敘舊。”
“天色已晚,師太與幾位一路小心…。”宋遠橋一臉笑意地拱手說道。
靜虛故作從容地行禮辭別,然後轉身向山下而去,貝錦儀步伐緩遠地走到最後,她突然回頭來到殷梨亭面前,說道:“殷、殷六哥,你放心吧!紀師姐肯定不會有事的,她說不定很快就會回來了。”
“在下知道了,貝姑娘請慢走。”殷梨亭僅僅語氣平靜地回了一句,卻看不出他心中是喜是憂。
“我…我走了。”貝錦儀沒想到殷梨亭只有說這麼幾個字就不再理會她,與她所料想的完全不同,心中大失所望,只好垂頭喪氣地轉身離開。
“據說昨日四弟妹有幸親耳聽見丁姑娘與貝姑娘私下說的一些話,還直言貝姑娘心怡六弟,今日看來這事是真的了?”俞岱巖看著貝錦儀的模樣,緩緩地開口說道。
“便是真的又如何?她並不喜歡四嫂,自然不可能與四嫂合得來,既是如此,難道我還能娶她回來讓四嫂生氣嗎?”殷梨亭不以為地轉身進門,顯然是已經知道當日貝錦儀拿話貶低程靈素的事,也就直接把貝錦儀劃分到心眼小沒氣度的那類女子。
“也對!雖然四嫂未必會吃虧,萬一要是自家妯娌吵起來,傳到江湖上也不好聽,哎!六哥,咱們要不要去四哥那裡看看?我聽小鎮上的人說,這洞房花燭夜可是有戲看的。”莫聲谷說著就拉住殷梨亭要往張松溪的新房走去。
“你確定你能走得進四哥的院子裡?”殷梨亭雖任由他拉著走,卻是一臉淡定地反問一句。
“啊?!可是…。”莫聲谷這才想起他那位新上任的四嫂嫂隨處都能下毒的手段,還有他家四哥對他們的瞭解,肯定早在院子四周設下什麼陷阱,但是難得有戲可看,不去又太可惜了…頓時心裡好糾結…。
“不必多想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你不累,我可累了。”殷梨亭只是淡笑著拍拍莫聲谷的肩膀,然後拋下他在原地,徑自往自己住處的方向離開,至於偷窺人家洞房什麼的,殷梨亭心道他才不敢去自找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某柔突然發現…腫麼好好的武俠被偶越寫越二了……只能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