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再好一點?”
“能啊,過了這兩天吧,一定讓你畢生難忘!”那人已經收拾好了,賊兮兮地一笑,也不理我想要什說些什麼,兀自出了門。我輕輕一嘆,果然男人的腦子裡都是些透明的蝌蚪,隨時想要找到另一群“蝌蚪”。
可是我想的是能不能把那些沒舀完的粥也端進來呀!
“鈴鈴鈴……”
看都不用看,“喂?”他為了方便連電話號碼都徹底換了。唉。
“魚湯的味道不錯,不要涼了再喝。……要是涼了就不要喝了。”
哥哥被召回京裡不知道是什麼事,自家男人又忙著這次事故的調查,還有殘餘勢力的剿清,只有我,不準出門,也不能出門。一副與世無爭的懶散樣,床上架起小桌子,開了小本就開始上網。
電郵積壓了多少天,滿滿的一個頁面都是些亂哄哄的標題黨。那些八卦雜誌還沒有退訂,香港的,內地的,亂七八糟。
床邊小籃子裡裝著些果脯,挑揀著扔進嘴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京中的三清集團已經開始了末路,鋪天蓋地的性醜聞、交易黑幕,足以將這間後勁十足的大體團拖垮。我清楚的知道,當然,三清的王軻王總,連同他那個不成器的太子也也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從總頁上找到《大洲刊》,電子版的封面永遠清晰的名人生活妝,醜態橫生。這麼多人的牽連恐怕連宇文測他們都沒有想到吧。誰知道呢,走下坡路的時候,無論是誰多推上一把,後果都是血淋淋的。我不甘地成了導火索,他們孤注一擲得當初,是否想到這一刻經回來的如此之快呢。
嘴角的笑意已經凜冽到不行。我終於有些明白宇文測他們的笑,為什麼總是那樣,冷到極致變成了巨大的壓力。因為你所有的秘密都被他洞曉了,勘破了,拆散了。他站在高高的金字塔端俯視你的齷齪,你的骯髒,那笑怎能不壓得人生生死死呢。
霍希權還是拿到了家族最核心的賭場經營權。宇文家的助力重新回到之前。
口中的乾果有些硌口,硬吞了下去。順手找到枕邊的電視遙控器,正對面的螢幕“唰”的一下色彩繽紛,漫不經心的換到財經頻道,濃妝淡抹的女播報員四平八穩地念著稿子,經濟在經歷了直線上升起之後,迅速達到瓶頸,國有企業在經濟體制調整過程中,因改革獲得新的發展……但全球形勢下的金融危機衝擊國內市場,導致……
“唰”的一聲,重新關掉電視。
事無大小,電視臺都喜歡這麼講著那些原本不是這樣的故事,連情節都雷同。
我軟軟地歪在床上,哥哥說的那些騙人的話居然大家都當了真了。我不禁望著天花板直髮愣,至少這樣對大多數人來說,是最好的表達方式。
昏昏沉沉的適應了這個牽強的解釋,居然就睡著了,還在執行的小本“嘀嘀”兩聲,清脆入耳,我迷惑地睜開眼,一封新郵件提示,閃爍著,向我招手。
抬手按了個開啟,肩頭的被子滑落了,重新扶起,下載附件,小影片俏皮的蹦了出來,“開啟or否”?我裹了裹被子,簡單的緩衝。一片火紅的顏色映入眼簾。
原本迷糊的甚至瞬間清醒,神經“嗖”一下崩的滿弓。
我徹底被打敗了。畫面上一對赤luo糾纏的肉體拼了命的在那衝擊著,男人的呻吟聲連同女人刺激難耐的尖叫聲在臥室裡顯得尤為**。倆人簡直都滾到了床下還猶不知足!我驚慌失措的按了空格暫停,大腦短了路一般直罵痴呆地惶惶然滑鼠指了右上角堅決關掉!
心臟還是亂七八糟地“怦怦”不止。
下流!
那個下流的人在網上發這種下流的東西!
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反映了,真下流!清純的桌面在眼前一動不動,我暗罵自己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