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除了我們武當,哪家還有如此精妙的輕身功夫?”那人得意的說到。
“這麼說你是武當弟子了?”劉雨宇問到。
“正是,我乃武當第四代弟子,宋遠橋是也。怎麼,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現在告饒還來得及。”那人說道。
“那你怎麼混到若水幫來了?”劉雨宇繼續鍥而不捨的問到。
“我是···關你什麼事,你問這麼多幹麼?”宋遠橋正要回答,突然驚覺。
“沒什麼,沒什麼。”劉雨宇趕忙擺手說到:“只是聽說武當位列六大派之首,沒想到門下弟子居然投到小小的若水幫來了。沒想到,實在沒想到。”
宋遠橋臉上一紅,說到:“你到你還比不比?囉囉嗦嗦的像個娘們。”
“比,當然比。不過你能等一下,讓我去取件兵器嗎?”劉雨宇說到。
“哼,居然要用兵器了?隨你便。”宋遠橋把頭轉向一邊,似乎連看都不屑看劉雨宇一眼。
劉雨宇一笑,走到擂臺邊,從兵器架上取出一把長劍。
“噌”一聲,寶劍出鞘,森冷的寒氣讓劉雨宇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我從沒用過劍,能不能再請你等一會,我熟悉一下?”劉雨宇說到。
宋遠橋一翻白眼,還真沒見過這種臨時抱佛腳的人,都上場了,才去熟悉兵器。宋遠橋重重的“嗯”了一聲,狠狠瞪了劉雨宇一眼。
劉雨宇把劍鞘扔在一邊,持劍挽了個劍花,倒也似模似樣。只是做完這個動作,劉雨宇便持劍肅立,一動不動了。
剛開始,宋遠橋還蠻沉得住氣,靜靜地等待,臺下觀眾也是屏氣凝神,都想看看劉雨宇能玩出什麼花樣。但是足足過了十分鐘,劉雨宇還是像尊菩薩一樣,保持著開始的那個姿勢。
先是觀眾不幹了,這麼熱的天,我們可不是來看行為藝術的,你半天擺個POSE算怎麼回事?慢慢的,喧鬧聲越來越響。然後宋遠橋也沉不住氣了,我這是來和你比武的,不是來給你站崗的。
宋遠橋剛要過去看看劉雨宇是不是睡著了,這時劉雨宇動了。在極靜中的這一動,讓宋遠橋瞬間有些失神,他竟沒有看清劉雨宇的動作,劉雨宇便來到了他的身前。
宋遠橋心中一驚,暗罵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走神。剛要凝神應敵,卻發現對方並沒有向自己進攻,而是圍著自己,自顧自的施展起劍招。
宋遠橋全身戒備,目不轉睛的看著劉雨宇。提手上勢、瞻前顧後、仙人指路、平伏地錦、白蛇出洞、鳳凰展翅,劉雨宇一招一式使出來,赫然便是《武當劍法》!
宋遠橋越看越是心驚,這武當劍法為武當派不傳之秘,自己身為武當第四代弟子,也僅是見過劍招,而未學劍訣,可謂只知其表,不解其理。而看劉雨宇耍的這一通,分明是對這套劍法有很深的理解,左手劍訣似模似樣,右手劍招中規中矩。雖然初時還顯生疏,但是當劉雨宇演練到第二遍,便已用的甚是熟練,好似在這套劍法中已浸淫多年一般。
當第二遍收式“鳳尾收劍”使完,劉雨宇又是抖個劍花,將劍向後扔出,直直的飛進地上的劍鞘之中。
“打不打?”劉雨宇對宋遠橋笑笑說到。
“不,不打了。”宋遠橋終於從剛才的震撼中清醒過來說到:“你是怎麼會這套劍法的?”
“怎麼會的?當然是有人教給我的。”劉雨宇笑到。
“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宋遠橋抬起頭,看著劉雨宇的眼睛說到:“還有,你的真實身份,你是不是我武當弟子。”
“呵呵,我自然不是武當弟子。我的真實身份?你不是知道嗎,若水幫首席護法嘛。至於誰教我的武當劍法,你自己猜猜看?”劉雨宇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