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我上哪去猜?”宋遠橋無奈的說到。“武當派會此劍法的不下百人,我怎知道是誰?”
“你怎麼長了個豬腦袋?給你個提示,誰有資格傳授一個外人武當劍法?誰的武當劍法修為最高?”劉雨宇笑到。
27擂臺賽12
“誰有資格傳授一個外人武當劍法?誰的武當劍法修為最高?”宋遠橋一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驚,一個名字浮上心頭:柳隨雲!
柳隨雲已經成為武當的一個傳奇,高深的修為,坎坷的經歷,都在武當弟子之間傳頌著。十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隱居生活,讓他更顯神秘,像宋遠橋這樣的第四代弟子,根本沒有見過他,只是在偶爾聽師門長輩的談論中,才對他有所瞭解。但是,這並不妨礙這些後輩弟子對他的崇拜之情。
“你,你見過柳長老?”宋遠橋顫聲問道,目光灼灼的看著劉雨宇,眼神中分明寫滿了崇敬。
劉雨宇知道,宋遠橋的崇敬不是對自己的,不過能借一下柳隨雲的“威名”,劉雨宇也是非常樂意。
“見過,而且不光見過,還和他在一起呆過幾天。”劉雨宇做出一副追憶往事的模樣,“那幾天,是我一生中最值得記憶的日子。柳長老的諄諄教導,溫文爾雅的長者風度,讓我心折不已。柳長老見我武功低微,行走江湖難以自保,於是便傳授我一些武功,其中便包括這套武當劍法。”
“柳長老能夠將我武當不傳之秘授予你,足見柳長老對你的器重。”宋遠橋嘆口氣說到:“不知何時,我才能有緣見到柳長老,親耳聆聽他老人家的教誨。”語氣中無盡的感慨。
“有機會的。我可以帶你到柳長老隱居之地。”劉雨宇說到。
“真的?”宋遠橋先是一喜,接著神色變得黯然,說到:“師門嚴令,不得打擾柳長老清修,就算是知道他老人家在哪,我也不能去的。”
劉雨宇笑到:“這沒問題。我想,只要柳老同意,門派也不會阻撓吧。”
“你能讓柳長老同意見我?”宋遠橋問到。
“或許能辦到。”劉雨宇笑到。
宋遠橋盯著劉雨宇的眼睛看了半天,嘆口氣說到:“你這麼幫我,肯定有條件,說出來吧。”
劉雨宇笑到:“條件先不忙談。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怎麼會混到若水幫來了?你堂堂一個武當派弟子,該不會這麼落魄吧,武當可比若水幫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宋遠橋苦笑道:“正如你說的,我若是正兒八經的武當弟子,又怎麼會在若水幫混,而且幾年時間了,還是一個普通幫眾。”
劉雨宇驚道:“原來你是冒充的!”
宋遠橋說到:“冒充倒不至於,只怕還沒有人敢冒充六大派的弟子。我只是不能算是武當的正式弟子。”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自己是武當第四代弟子嗎?既然不是冒充,怎麼又說不算正式弟子了?”劉雨宇奇道。
“武當每十年招收一次弟子,每次不會超過二十人。就是這二十人,在剛入門的時候,也只能算是記名弟子。經過三年考察後,合格的人才會收入門下,成為正式弟子。而對於未透過考察的人,擺在他們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是離開武當,但是終生不得再入拜其他門派,第二,則是作為僕役,留在武當,不過,也沒有機會修習武當高深的功夫了。”宋遠橋說到。
“那你···”劉雨宇問到。
“十年前,在武當招收弟子的時候,我透過了首次考核,成為了二十個幸運兒之一,不過在接下來的三年考察中,我落選了。我選擇了第一條路。”宋遠橋說到。“雖然從此離開了武當,但我心中始終認為自己是武當弟子。”
“那你對武當有這麼深的感情,為什麼當時不選擇留在武當?就算是以僕役的身份,不能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