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他們會不殺你?”
陳微微道:“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能是唯一知道那是什麼的人,我必須要一個答案。”
江秋色沉默片刻,走到一邊坐下來。
“你說的對,這世上對此物知道的最清楚的人,就是我。”
他坐在那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也沒想到會傷到你,我更沒想到,我明明已經封了血鼎,他居然會甦醒過來。”
陳微微看似平靜,可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他問:“那到底是什麼。”
江秋色反問:“你信我嗎?”
陳微微點頭:“信。”
江秋色:“謝謝你信我。”
他抬起頭看向天空,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陷入回憶。
“十餘年前朝心宗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問陳微微。
陳微微搖頭:“知道的不多,你那血鼎把這東西融入我身之後,便瘋了,他並沒有說過什麼,很快就被雷風雷一刀劈死。”
江秋色道:“其實,朝心宗本就是朝廷裡某些大人物暗中操縱的東西。”
“十多年前,拓跋烈戰功顯赫,而且他和成郡王關係親近,都出自歌陵武院,算是同門。”
“那時候,玉天子最害怕的,就是不管什麼都比他強的成郡王會謀反,也怕拓跋烈成為幫兇。”
“所以在玉天子授意之下,暗中派人到雲州建立朝心宗,想以此來扳倒拓跋烈。”
“為什麼上陽宮一開始並沒有插手,連百姓的信仰都出了問題,上陽宮還是不聞不問?”
江秋色道:“因為上陽宮自然明白,那是玉天子的意思,所以他們才會坐視不理。”
“我再和你說一件事。”
他看向陳微微:“你可知道,朝心宗宗主雁北生,武功大成,不死不滅,為何會被上陽宮一位大禮教殺了?”
陳微微道:“自然是實力不敵。”
“呵呵。”
江秋色道:“你果然幼稚能殺雁北生,因為那不死不滅的所謂魔功,本就是上陽宮中一門禁術。”
他這話一出口,陳微微臉色大變,眼睛裡都滿是驚懼。
江秋色道:“一開始,他們大概也沒有想到,雁北生居然能把禁術連成,但上陽宮自然知道如何破解這禁術。”
“用廢了一位大禮教的代價,殺雁北生滅口,這事人人都說上陽宮虧了,可實則是賺到了。”
江秋色道:“若被天下人知道,魔功出自上陽,天下百姓會怎麼想?”
陳微微:“你不要危言聳聽了,我不會信你。”
江秋色又笑起來。
“其實你已經信了。”
江秋色起身,走到陳微微面前,看著陳微微的眼睛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會有血鼎助我修行嗎?你知道為何我對這些事瞭如指掌嗎?你知道我為何離開雲州又回到雲州嗎?”
陳微微下意識後退半步。
江秋色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姓江,我姓雁,我是雁北生的獨子,我的名字本該是雁秋色。”
這話,像是一道雷,轟在了陳微微腦子裡。
本站最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