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勝默然不語。
花憐花繼續說道:“可你和咱們宰輔大人一樣,明明是該有一番成就的人,現在卻為階下囚,心裡不爽吧。”
高啟勝道:“你爽就好。”
花憐花哈哈大笑。
他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我給你們下的藥分量不同,畢竟你們體質不同,寧大人不動武藝,所以藥分量輕些。。。。。。”
“高大將軍武藝自然不俗,若單打獨鬥的話,不用藥術,我還未必能把你怎麼樣。”
高啟勝道:“你倒也有自知之明。”
花憐花哪裡在乎在乎他說什麼,轉頭看向皇后:“皇后倒是有點武藝,不多。。。。。。”
皇后扭頭不看他。
花憐花道:“可你比他們兩個都有意思,這一路上一直都能讓我刮目相看。”
聽到這話,寧未末和高啟勝都下意識的看向皇后。
花憐花伸出手,竟是顯得有些輕浮的捏住了皇后的臉。
皇后下意識想躲,可她身體裡的藥性未除,所以渾身依然無力,想躲開都不能。
花憐花用手捏住皇后的臉,不斷用力之下,竟是搓掉了些什麼東西。
緊跟著花憐花手指捏著什麼用力一拉扯,竟是從皇后臉上拉下來一張極為精緻的面具。
花憐花拎著那面具看了看,一臉玩味的說道:“按理說,皇后讓你假扮她,不該如此低劣才對,找個樣貌差不多的才對,這面具雖然精巧,足可以假亂真,可莫不是忘了我出身何處?”
此時連寧未末和高啟勝都嚇著了,因為那女子確實不是趙皇后。
“皇后倒是好手段,知道自己在最後時刻依然有利用價值,所以早早派人假扮她,她好趁機脫身。”
花憐花隨手把面具扔了。
“可是有什麼意義?除了她自己能活下來,對大局毫無影響,你這假皇后,依然能讓我把宰輔大人和禁軍大將軍騙出來。”
說到這,花憐花一指那些禁軍:“還有這足以改變歌陵局面的八萬精銳。”
假皇后臉色發白,只是那麼看著花憐花,一言不發。
“別怕,你連個皇后都不是,我殺你做什麼,就算殺你,也在他們兩位之後。”
花憐花又在那女子臉上捏了捏,這次沒有再捏下來什麼東西。
“我出身永珍門。”
花憐花起身,走到輦車一側負手而立。
“你們或許並不瞭解什麼是永珍門,這天下奇工巧技,諸般修行,藥術,毒術,易容,算數,甚至法學。。。。。。永珍門包羅永珍,無所不能。”
說到這,他回身看向那三個人,眼神裡都是驕傲。
“和我永珍門比起來,上陽宮又算的什麼?若不是上陽宮有個天下第一的老祖宗,平上陽宮現在的實力,怎麼配坐天下第一宗門。”
說到這,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可我那師兄卻固執愚鈍,我說以永珍門所學足以傲立江湖,若能活用,甚至可推翻朝廷重建國祚。”
他回到那女子身邊坐下來嘆道:“可他什麼都不肯聽我的,也不知道他一個江湖修士,為什麼要有忠君愛國那一套想法。”
高啟勝哼了一聲後說道:“幸好你師兄是那樣的人,不然永珍門大概早已被剷除。”
“哈哈哈哈哈。。。。。。”
花憐花像是聽到了這人世間最大的笑話,笑的前仰後合。
“永珍門被剷除?”
花憐花看向高啟勝道:“你倒是可以先看到,上陽宮是怎麼被我永珍門剷除的。”
高啟勝:“你連我都未必打得過。”
花憐花:“可我現在不能輕易殺你嗎?”
高啟勝:“那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