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所事事的閒聊,都阻止不了高媽媽想要把兒子推銷出去的決心,於是當高城接到爸爸的小警衛員的電話,那邊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高副營長,阿姨讓我開車在學校門口等你,什麼時候接到你,什麼時候回去,我不想在車裡過夜啊!”的時候,高城滿心鬱悶的抬頭看袁朗一臉無良的笑的開心極了。
“樂,樂什麼樂?小心笑掉下巴!”高城沒好氣的皺著眉看袁朗,心裡的鬱悶簡直無可比擬了。
袁朗笑的更開了,邊笑邊用舌尖舔著尖利的牙齒,一臉的幸災樂禍。高城的目光跟著袁朗紅紅的舌頭掃過白亮的牙齒,臉不受控制的紅了,不過在袁朗眼裡,這是高城太過窘迫的過激反應,於是毫無自覺的靠過來,哥倆好的摟住高城肩膀:“嘿,軍長夫人也是關心你,你這跟躲洪水猛獸似的態度,老太太能高興嗎?這也就是老太太,要是我,直接追過來,揪著耳朵就把你帶去相親了!”
高城更加鬱悶了,臉黑的堪比鍋底,說的話都帶著電閃雷鳴的錯覺:“你就那麼盼著我去相親?”
袁朗被他問得一愣,心想,這不就是開玩笑嗎?什麼叫我盼著你相親?我又不是你媽!什麼時候這裝甲老虎連個玩笑都不能開了?
高城看袁朗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頓時泛起一陣無力的挫敗,煩躁的揉揉頭髮:“我走了!你自己……”高城不知道自己該囑咐袁朗幾句什麼,要說“你自己小心?”還是“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好像哪句都不合適啊!眼前這個傢伙是誰?步兵巔峰的老A!自己的囑咐到了他耳朵裡只怕是個笑話!高城挫敗的垂下眼簾,點了一下頭,轉身走出宿舍,留下一頭霧水的袁朗。
袁朗被高城的態度弄得有些摸不到頭腦,這是什麼意思?高城還真是奇怪,不就一個相親嘛,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各走一邊,至於這麼神經兮兮的嗎?袁朗站在窗前看著高城沿著小路走向校門那邊,皺皺眉。
耳邊沒有了高城時不時炸響的高氏大嗓門,袁朗忽然覺得小小的宿舍空蕩蕩的,自從離婚後就被高城強行填滿的生活,一下子空落下來,袁朗覺得心也空了,坐在書桌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用手指敲著桌面,門外有說話和開關門的聲音,隔著一道門,袁朗卻覺得這一切似乎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世界彷彿在高城關門的那一霎那失去了色彩。
袁朗猛的站起來,眉頭皺起來,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作為一個長期工作在生死一線的人,這種依懶性的習慣很美好,卻會讓人不知不覺的沉溺其中,這對於袁朗來說是可怕的。袁朗伸了個懶腰,自從來到軍校,每天那一點點的運動量根本滿足不了袁朗的訓練要求,體能鍛鍊就已經耽擱下來了,這樣下去不行,安逸的生活不適合他。
袁朗在操場上一圈一圈的跑著,汗水將整張臉都浸透了,沒有太合適的體能鍛鍊器材,袁朗選擇了最簡單的訓練,跑步,俯臥撐,引體向上……,軍綠色的大背心已經變的水淋淋的,袁朗還在和單槓較勁,不時有人站在操場邊看他,後來幾個平時和高城混在一起的大院子弟也跟著他跑步,鍛鍊,可是最後無不是氣喘吁吁的叉著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袁朗。
外號叫魚頭的于帥氣喘吁吁的說:“老A正TM不是人,知道的這是體能鍛鍊,不知道的以為這是自虐呢!”
陳瀟一屁股坐在沙地上,眼睛還盯著依然跑的虎虎生風的袁朗,巴咂著嘴說:“不愧是職業藍軍,就衝這體能,我倒是輸的心服口服了,我連裡的尖兵也比這個也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可不是!”坐在另一邊的何陽呼哧呼哧的喘氣:“我靠,這引體向上做的,能做標準了,按理說我可沒放j□j能訓練,一直以為自己挺不含糊的,這人比人啊……”
這邊的幾個人感嘆,袁朗直到自己感覺出汗出的酣暢淋漓才站定,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