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從我能記事起,我就總是對天上的星星著迷。你知道什麼讓我最驚喜嗎?並不是遇見他們,而是遇見你。——降臨
距離綻放煙花不足二十公里的地方,一棟金碧輝煌的別墅裡面,一個男人正在書房裡大發雷霆,表演清潔桌面術。
“她這次炸了玫瑰的別墅,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我了?她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現在她人在國內就能在這裡挑起事端,那要是她在這裡豈不是要無法無天了,嘴上說著對老爺子的家產不感興趣,現在還不是上手沾染。”
站在他身旁的人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他把火氣對準了自己,低著頭減小著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敲響:“莊爺,老爺子那邊來人了,在會客廳。”
郝莊的臉色更黑了,示意站在那裡的人把這裡收拾一下,“找個時機,把她在國內做掉,要做的乾淨,最好是讓她死無全屍。還有,讓老爺子那邊的人加快手腳。”
說完後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才開門出去。
一個穿著管家服的人在會客廳那裡等著,見到郝莊上前一步,躬了躬身子,不卑不亢的說道:“莊少爺,老爺子說四小姐脾氣不好,但是進退有度,不是亂來的人,讓你看好玫瑰,她手上的產業收回一部分,這是老爺子的原話。”
郝莊本來就不好的臉色直接崩的沒邊,整個臉上五彩斑斕的,但這人是老爺子身邊的不好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
管家見他應下後也就走了。
見人離開,他又上演了一次桌面清理術:“老四不是亂來的人,那她炸了我給玫瑰的房子,他那麼寶貝老四,那人家還不是不待見他,不是親生的就是養不熟。
為了一個外人來對付自己的兒子,他收玫瑰手裡的產業不就是收我的嗎,他真是活的夠本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上纏繞著條小蛇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咯吱咯吱”的笑著。
坐在沙發上的郝莊看到來人斂了神色,掛上了一副笑臉:“老七,你今天怎麼有興趣來我這裡?”
“來看看之前還神采奕奕的莊爺,有沒有因為玫瑰的死而淚流滿面。現在看來玫瑰不止一個,死了一個第二天還會有長新的玫瑰,這種小事怎麼值得我們莊爺生氣呢。”
“老七,你很閒,國內的事情處理好了?”
郝莊的牙齦都要被咬碎了,臉上的笑已經裂的不能在裂了,擠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這個瘋子,肯定是在計較之前他給他使絆子的事,老爺子也真是的養這些個不是人的東西。
看著他這個樣子,溫縕笑得更開心了:“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希望你一夜美夢,我先走了,不用您送。”
說著,做了紳士禮,剛好拿著蛇的那隻手伸到了郝莊的身前,做完禮儀後直接就走了。
桌面上沒有東西可以給他清理了,看著那隻吐著信子的蛇,郝莊拿出把刀直接插進它的七寸,瓷白的桌子上瞬間綻開了一朵花。
陰溝裡的老鼠有什麼好得意的,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他的手裡。
...
次日,國內南城第一醫院病房裡。
兩個被裹成蠶寶寶的兩個人已經醒了,精神頭還不錯,還有閒心八卦。
“菱安姐,你是不會是和宋隊~”
其中一個蠶寶寶做出一副你懂我懂的表情,坐在他旁邊的人拍了他一下,“都成蟬蛹了還不老實。”
“誒~哥,我滴親哥啊,你打我傷口上啦--”
o(╥﹏╥)o
“哦哦,不小心的,要不要我給你叫護士?”
“不用。”(`?′)=3
隔壁床的那個壯漢笑得直抽抽,結果扯到傷口了有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