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讓他老婆給他吹吹。
宋瑾這個時候提著水壺從外面走進來:“那你們兩個都受傷了,還不消停,再這樣就剋扣你們的糧食。”
兩位病患直接就老實了,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放下水壺後,宋瑾扯了扯易菱安的衣袖,又指了指門口,見兩個人有事說也在插科打諢了,安安靜靜的休息。
住院部的小花園裡,宋瑾和易菱安坐在一個石椅上。
“傳來訊息,緬甸那裡有一個黑惡勢力成員的別墅被炸了,人也死在了那裡面,”宋瑾拿出一張照片給她,“這個人也叫玫瑰,她就是那個成員,長相和範景玥有七八分像,但是不是她,我們可以確定她還在國內沒有離開。
這個組織是國際上有名的黑惡勢力,只有來錢快的他們都幹,買賣人口器官,黃色交易,軍火武器,d品他們都有涉及,在很多國家都有產業,包括我們國內。
之前在陳可佳身上發現的那個紋身就是出自他們,殺死陳華康的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吳映只不過是他們的棋子,範景玥很可能也只是他們在國內的一個蟹將。”
“自己查的?”易菱安對他說的這些沒有什麼表情,畢竟這些自己一開始都知道了。
“對,所以到底是什麼?”
宋瑾從她的反應中知道了這件事裡面一定有她的手筆。
“我也不知道,上面的意思是要我們做機動人員,以我現在知道的來猜測,應該是和這些組織有關,我們負責查,上面的人負責捕,其他地方應該也有和我們一樣的人。”
易菱安的話真假參半,這件事他能知道的不多,她自己知道的也不是全部。
“那昨天的事呢?”宋瑾知道他沒有說實話,牽著她的手又問起那昨晚的事。
“私人恩怨,我會以局裡的名義給他們補貼,是我沒有及時作出準備,我會向上面說明情況。”
易菱安沒有掩蓋自己的過錯。
宋瑾捏了捏她的手,“我也會出一部分,之前我會定期給他們準備補貼,這個月還沒有給,那就提前一兩天和你一起,這樣理由更充足。
下次有事只要不違反紀律的,都可以和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憋著,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
是啊,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
易菱安的指尖從宋瑾手指的縫隙中穿過,十指相扣,用小手包著他的大手:“好。”
兩個人在這裡坐了一會,享受著獨屬於他們的時光。
但老天爺可能心眼比較小,看不得他倆在這裡談情說愛,一個電話把他們兩個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