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的那些同年,被張召一個個都給逼走了,張召的靠山,自是裴家的裴元少爺,謝青雲如果和你說過,應當提起過。今日小人頂撞蔣和的時候,裴少也在,小人喝悶酒,不只是因為教習當不上了,再有小人可能要被裴家報復,這城中得罪過他們家的,勢力又不如他們家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哪怕只是罵過幾句。小人全無靠山,很可能就要死了。既然謝青雲沒提過小人,小人也不好請前輩幫忙,小人叫陳伯樂,只希望前輩查清楚了首院大人的案子,小人的危險也就沒了,小人相信首院大人如果是冤枉的,一定和裴家有關。如果真是獸武者,那小人也無話可說。”這番話一說完,謝青雲頓時想明白了,為何這陳伯樂一晚上時而害怕,時而慨然,原來是想到自己必死的時候,徹底豁出去了。不過此時,謝青雲更在意的是他提起的韓朝陽的案子和裴家有關,再有自己的那些同年怎麼著又被張召給逼走了?心中不免有些惱怒,當下就問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莫要再有所顧及,先陳述所發生的,再說你的猜測,不要夾雜不清,把你自己的想象當做事實來講!”
“是,是,是!”陳伯樂見這武聖如此在意,心下暗道這一次說不得賭對了,看來天不亡我陳伯樂。心中想著,這就認真言道:“謝青雲當年的夥伴,在謝青雲離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欺辱他們,那張召見了他們還都要躲著走,那段日子,張召倒是顯得有些可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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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疑竇重重
說到此處,陳伯樂下意識的拿酒喝了一口,才繼續道:“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衛風這幫孩子的家中生意都出現了問題,幾個月之內一落千丈,在三藝經院習武雖不用錢,但想要更好,需得耗費許多銀子購買超過武院下發的丹藥一類,他們的家中不只是供應不起,連自己個家中的人都吃不上飯了,雖然衛風他們回家又多增了一份口糧,但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都修到了內勁武徒,回去之後總能在鎮上找個不錯的差使,支撐家中的用度。所以一個個都回去了。”
聽到此處,謝青雲聲音微微一冷,道:“依你之見,這些家中的生意在短時間內分別完蛋,有什麼奇怪之處麼?”陳伯樂想也沒有想,就道:“我沒去探查,也沒那個本事去,只是這以後張召就囂張了許多,早先,輪到鬥戰他連白飯這個剛入學的都只能勉強打成平手,後來自然是略輸一籌了,有衛風他們在的時候,他也不敢尋白飯這孩子的晦氣。衛風他們一離開,張召就帶著幾個內勁武徒一起圍攻白飯,好幾回都揍斷了白飯的肋骨,好在丹藥還夠,白飯家中做木匠生意的,銀子雖不多,但也撐得起他,因此傷勢很快就能好。我不清楚張召是否早就知道衛風他們要離開,但在我瞧來,這其中多半有貓膩。張家的錢財在各鎮之中,都算是數一數二的,想要聯合一些商家擠垮那幾家的生意,並不難,若是背後還有裴家的威懾。那更是輕而易舉了,要拉攏裴家幫忙。其實也不難,謝青雲當初可是把裴元整慘了。張家只需要送上一些裴家看得上的藥材,對付謝青雲曾經的夥伴,裴家不需要親自出手,只要由張家暗示一番那些商家,對裴家來說,自是輕而易舉,也是樂意之極的事情。”說到此處,陳伯樂又趕忙補充道:“我雖幾位憎惡那毒牙裴傑的無恥,但以上的事情都是我猜的。沒有任何證據,我陳伯樂不會胡亂冤枉人,若是前輩想要在追查韓朝陽首院的案子時,順帶查查此事,那也是最好不過。”謝青雲聽後,心中暗怒,那張召、裴元還沒完沒了了,先不說其他,張召此刻應當就在這三藝經院之內。今夜就捉了他來,打他個沒頭沒腦,仗著遠勝過對方的戰力,欺負人。原本是謝青雲十分不屑的事情,不過欺負欺負張召這等惡少,謝青雲非但不覺著丟面子。還覺著有趣之極,這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好法子。對待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