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雲從來不會想著要遵守什麼道義。若是對待惡人還要顧及這些,那良善之輩也只有被欺辱的份兒了。當下,謝青雲就出言詢問道:“不知張召如今在內門還是外門?”陳伯樂一聽,就猜到這位前輩要做什麼了,不過隨之又想,一個武聖會去欺負小孩子麼,這一時間也就吃不準了,這便如實應道:“張召靠他爹不斷的購買丹藥,堆上了內勁武徒的修為,不過他在月前也離開了三藝經院,他爹過什麼大壽,他回去之後就沒再回來,我也懶得去問與他相熟的教習,那幾個都是收了不少張家銀錢的,和裴家關係也近,平日和我沒什麼來往,反正張召離開了,不只是白飯舒坦了,一些個他喜歡欺負的新入三藝經院不久的生員們也舒坦了,我樂得如此,何必多問。”說到此處,陳伯樂又想到了什麼,跟著出言道:“不過白飯那小子,前段時間有些心神不寧,問來是他家也出了點事,到底是什麼事,他不肯說,不過我瞧他也沒有回家,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沒去多問。”謝青雲聽後,眉頭微微一沉,心中更是懷疑,韓朝陽出事前後幾個月之內,怎麼一連串的不正常都湊到一塊了,這更加讓他早先的那種不安,越發盛了。這又問道:“白飯此時在何處?”陳伯樂忙道:“就在武院外門,此刻照規矩,當是睡了的,前輩要去探望他的話,晚輩帶路。”陳伯樂早已經認定這面容年輕的人是位武聖,自然稱對方為前輩,三變武師起就能修駐顏之法,以靈元延緩衰老,甚至能夠回到自己年輕時的模樣,只看武道修者自己願意了,因此武聖一副年輕容貌,陳伯樂也不會覺著有什麼奇怪。謝青雲點了點頭,正要動身,忽然又道:“白飯可還安全?”陳伯樂聽到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老實答道:“安全啊,張召離開之後,再沒人找他麻煩,他雖心神不寧,但幾日之後就好了許多,只是習武變得更勤了,我提醒他不要超過自身承載,免得走火入魔,他也聽進去了。”謝青雲聽後,微微點頭,道:“既如此,那便不去瞧他了,待我此間事了,再去尋他。”說過這話,跟著又道:“莫要以為我是謝青雲的朋友,你就無所顧忌,若是今夜之事傳了出去,你知道我的本事,不介意將你這樣的人從這個世界抹除,這些銀子算作酬謝。”話音剛落,一張五百兩白銀的銀票送到了陳伯樂的手中,待陳伯樂發愣的時候,他已然躍上了樹端,待陳伯樂轉身要尋時,連他的影子也都瞧不見了,只剩下陳伯樂一人,呆呆的站在樹下,看著自己不知道多少年才可能賺來的銀票,面上又喜又懵。謝青雲身上的銀票本都是玄銀百兩的,再有一些散碎的玄銀帶著,在柴山郡的時候才發現不怎麼方便,這就拆了一張玄銀的銀票,換成了許多白銀銀票,自然也換了些散碎白銀。那玄銀購買武者丹藥,但是十分方便,可尋常事物,租住客棧,租賃馬匹一類,可是用不上玄銀的。要知道一兩玄銀就是百兩黃金、萬兩白銀,一般商家找銀子都找不起那許多。也剛好此時遇見陳伯樂,本就想幫一幫這個當年的“伯樂”,原先想的是給他百兩白銀也就是了。五百兩對於武者來說極少,但對於陳伯樂這種年紀比較大的內勁武徒來說。就算是極多的了,一瞬間變成了財主。人性說不得會變成什麼樣子,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