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原諒自己的:“銀月,我……”
她想說什麼,忽然空中陡的冒出幾個蒙面的男子來,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我來。”
說完一縱身加入了打鬥,這後出現的人竟然是幫助銀月的,這一下子局面立刻扭轉過來,玉鉤放下心來,坐到地上再次運氣調理,場中的打鬥愈來愈激烈,不分上下,刀光翻卷,如懸崖邊的驚濤駭浪,滾滾而來,劍氣挽出千萬朵的劍花,一波波的攻擊而上。
玉鉤調理好氣息站起身,正好歐陽離煙和銀月雙掌相對,發出一聲巨響,兩個人同時倒退一步,銀月身形不穩,玉鉤大驚,一縱身飛疾落下,心急的開口。
“怎麼樣?你沒事吧。”
銀月怕玉鉤心急,搖頭:“沒事!”其實他的經脈已傷,不能再戀戰,兩個人說話的空擋,那個後來幫助他們的黑衣人扔出一枚煙霧彈,漫天的煙霧,沉聲開口。
“走!”一行人眨眼間撤走了,歐陽離煙的經脈也被掌風震傷了,再加上玉鉤剛才關心別人的畫面,刺激得他胸口一熱,哇的一聲,竟吐出一口血來,飛雲和月津大驚失色。
“太子,你受傷了,我們回去吧。”
歐陽離煙眼眸發出狼一樣兇殘的光芒,狠厲的開口:“你們立刻跟著這些人的足跡查下去,那個男人我是不會放過的。”
“太子,”飛雲叫了一聲,不敢再說什麼,只得抱拳:“是,太子,屬下這就去辦。”
歐陽離煙身邊的樓夜歡陷入了恍然,困惑的想著,剛才他和後出現的男人的過招,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他究竟是誰啊?燕京,難道他也沒有回去,可是他為什麼要幫助那個蒙面男子,還是他想幫助的是玉鉤,眼神幽暗,看來又多了一個人關注著玉鉤。
“回府!”歐陽離煙看也不看樓夜歡,他的身份使得他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以後他再也不是他的朋友了,兩個人從此形同陌路,如果是朋友,為什麼要帶著他的女人離開,如果他把玉鉤送到太子府,一切就會不一樣了,歐陽離煙臉色難看異常,躍身上馬,領著一干手下眨眼消失不見了。
樓夜歡呆愣的站在原地,好久才憤怒的想著,他這做的叫什麼事啊!不,他不甘心,一定要把玉鉤搶回來,冷魅的命令:“回城。”
雨水洗過的城牆,清亮乾淨,天邊耀起一抹霞光,染紅了整座大地,血一樣的妖嬈。
銀月和玉鉤一拉韁繩停下來,回望著那個黑衣黑巾幫助他們的人:“不知閣下是何人?”
為首的黑衣人一揚手,黑巾落下來,露出一張比女人還美三分的臉,細緻完美的肌膚,如詩如畫的臉龐,竟然是北燕的皇子燕京,玉鉤一看到他,臉色便沉下來,不過想到方才他出手救了他們,才忍下來沒發作,不過卻什麼都沒說。
“在下燕京。”
“原來是燕皇子,多謝出手相救。”銀月抱拳謝過燕京,低頭見馬上的人一臉陰冷,便猜測玉鉤和燕京有過節,就笑著道別:“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燕京停在原地,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淡然意味深長,他身後的手下上前一步開口。
“爺,我們回去嗎?”
“跟上他們,小心查探他們的下落,別讓他們發現。”燕京淡然的揮手,那手下恭敬的點頭:“是,爺。”一縱身跟上前面的影子。
銀月策馬狂奔,一路上玉鉤也沒有說什麼,不由得奇怪的開口:“怎麼了?”說完咳嗽了一聲,玉鉤抬頭緊張的詢問:“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大礙,你別緊張,我回去調理一下就行,那歐陽離煙的內力渾厚,震傷了我的經脈。”
銀月一說完,玉鉤臉色便有些難看,緊咬著牙,狠狠的想著,歐陽離煙,總有一日我會親手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