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進行更深層次的溝通。
按照音譯,我花了一整天時間才把咒術背熟,但是像這種咒術,沒有人指點,光憑自學是很難入會貫通的。為此,我跑了一趟旅館,希望卞老頭給我指點迷津,結果旅館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告訴我,昨晚卞老頭壓根就沒去。
順著小旅館往回走,路過一個酒吧的時候,裡面突然傳出的一陣叫罵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兩個二十啷噹歲的年輕人,正站在門口罵罵咧咧。
“NMD,趕緊打電話讓你家裡人送錢,否則我卸你一條胳膊!”
“老不死的,瞎了你的狗眼,到這吃白食,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倆年輕人腳邊躺著一個老頭,蓬頭垢面,鼻樑骨可能被打折了,濺了一臉血,正趴在地上哼唧。我仔細一瞧,居然是卞老頭!
上去一問才知道,合著這老傢伙昨晚從我這拿了五百塊錢,調頭就跑到酒吧喝酒。要是光喝酒也就算了,仗著自己老當益壯,非要整點特殊服務。名叫小紫、小紅、小綠的妹子點了好幾個,結果結賬的時候一看賬單傻了眼,被人家保安爆捶了一頓。
我本想假裝不認識他,繞路走。偏偏這老傢伙眼尖得很,老遠就瞧見我了,衝那倆保安伸手一指:“瞧,我兒子來了!你們跟他要錢。”
沒等保安來堵我,我就主動走了過去,對著老傢伙的屁股就是一腳,怒道:“你剛才說啥?再給我說一遍!”
卞老頭從地上爬起來,把我拉到一邊,沒羞沒臊的跟我說:“小軍吶,這個忙你無論如何也得幫俺,否則俺這條老命非得交代在這不可。”
我啐了他一口:“踹著五百塊錢你就敢叫小姐,是不是給你五千,你能把整個紅燈區都包下來?”
“俺,俺哪知道這麼貴。想當年俺沒進號子那陣兒,叫個婦女陪喝酒,也就二三十塊錢。”卞老頭一臉的委屈。
我心裡一陣無語,拿這種大惡不做,小惡不斷的社會渣滓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另一邊保安還等著我交錢,一問,這老傢伙一晚上造了四千多塊錢,我身上哪有這麼多錢,當初賣銀票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沒轍,我只能把身份證壓在酒吧,說是明天再來付錢。
往回走的路上,卞老頭眼睛滴溜亂轉,衝我小聲道:“小軍啊,師傅也知道你沒錢,要不這樣,你跟為師去幹上一票,怎麼樣?”
一聽這話,我嚇了一跳,罵道:“你這人咋一點好心思都沒有?整天除了坑蒙拐騙,你還會啥?別說是跟你幹上一票,你要是敢幹,我第一個舉報你!”
卞老頭撇了撇嘴:“瞧你說的,俺就算再傻,也不會做蹲大獄的事兒啊。我的意思是說,你跟我去黃皮墓,那裡面有點東西,咱倆搗鼓出來,賣了不就有錢了嗎?”
說來說去,這不還是幹違法的事兒嗎。Dao墓這種事要是被抓著,那可不比搶劫綁架判的刑輕多少。我本來是堅決不答應的,但卞老頭卻跟我說,黃皮墓是個荒墳,現在早就成了一片荒地,根本沒什麼人知道。他也是卜卦的時候,意外卜出來的。據卦象來看,應該是前清時期大戶人家的墓葬。像這種墓,農村蓋房子開墾田地的時候,經常能挖出來,也不算是啥大事兒。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心動,畢竟最近我也窮的叮噹響。考慮片刻後,我說:“陪你去掘墓可以,但有個條件,你先幫我把通靈術學會。”
卞老頭搖了搖頭,跟我說,這通靈術乃是出馬仙的根基,他一個茅山道士,雖然通曉些皮毛,但其中的精髓卻是知之甚少。貿然用他的理解幫我修習,萬一誤人子弟,把我引上歧途,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這也是為什麼他讓我自己鑽研。
雖然卞老頭十句話有九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