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冤枉你了?你不要……不要罰酒不吃……吃敬酒。”他漢語不大流暢,“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話,卻顛倒著說了。
洪天嘯還好一些,蘇荃和方怡都是女孩子,聽到巴顏的這句“罰酒不吃吃敬酒”,均是忍不住“撲哧”一笑。
巴顏聽到有人笑他,不由大怒,轉首向那邊看去,卻見是兩個長相極為俊秀的小哥,以為好欺負,便粗聲道:“奶奶的,佛爺說錯了什麼話,你們竟然譏笑佛爺,莫不是嫌小命活的太長了?”
洪天嘯原本只想在一旁看熱鬧,沒想到因為二女的一聲輕笑竟然將眾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自己這邊,倒也無意中暫時幫澄光解了圍,只得上前道:“在下姓洪,正在清涼寺中佈施,剛才聽到兩位大師因為此事僵持不下,在下倒有個主意,不知是否可行?”
“什麼辦法?”巴顏最是沉不住氣,首先問道。其實這句話也是澄光、皇甫閣等人最想問的,只不過他們的修養要比巴顏深厚得多。
洪天嘯笑道:“在下以為,兩位在此爭吵不休,也爭論不出什麼結果,只是徒自傷了和氣。依在下之見,那小喇嘛是不是藏在清涼寺內,口說無憑,眼見是實,此事乃是清涼寺與巴顏□□師之間的爭執,心溪長老雖然不是當事人,卻畢竟與雙方都有交情,應該回避一下,不如就以皇甫居士和在下來做個見證,大夥兒在清涼寺各處隨意搜查一番,見佛拜佛,遇僧點頭,每一處地方,每一位和尚都見過了,倘若仍然找不到那小喇嘛,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
說來說去,洪天嘯還是要在清涼寺中搜查,而且,洪天嘯也已經算好了眼下的實力對比,以他們七人的實力加之澄光老和尚以及行顛,足以應付這些人,所以才是有恃無恐,即便被他們搜出了順治老皇帝也沒有任何風險。
澄光臉上閃過一陣不愉之色,說道:“這幾位密宗門的師兄遠從西藏來,不明白咱們漢人的規矩,那也怪不得。這位洪公子看來也是極有修養之人,怎地也說這等話?這個小喇嘛倘若真是在五臺山上走失的,一座座寺院搜查過去,怎可只找我清涼寺。”
“哎呦,這個在下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澄光大師言之有理,心溪大師,巴顏□□師,要不這樣吧,你們先從山下開始一座寺廟一座寺廟搜查,若是其他寺廟中都沒有再來清涼寺中搜查可要,在下也可趁這段時間將法事做完,你們看如何?”洪天嘯突然話鋒一轉,開始幫起澄光大師來。
巴顏聽完,當即大吼一聲道:“那可不行,有人親眼見到,這小喇嘛確是被藏在清涼寺之中,我們才來查問,否則的話,也不敢……也不敢如此……如此昧冒。”他將“冒昧”二字又顛倒著說,只是眼下劍拔弩張,一句話說不好便會動手,輕則流血,重則死人,是以無人再感覺好笑。
澄光疑道:“不知是何人見到?”
巴顏伸手向站在他右側的皇甫閣和心溪長老一指道:“是這位皇甫先生和心溪長老一起見到的,他二人都是大大有名之人,決計不會說謊。”
第5卷第239節:第一百零六章動手
洪天嘯心想:“你們明明是一夥人,如何作得見證。”轉念想了一下問道:“心溪長老,不知那個小喇嘛有多大年紀?”心溪不知這洪天嘯是何來路,雖然心怒他一再幫助澄光,臉上卻是笑意盎然,道:“那小喇嘛,跟公子身後的那個小廝差不多年紀罷。”
洪天嘯心下好笑,方怡今年十八歲還要多些,若是那個小喇嘛的年齡和她相似,也稱不上小喇嘛了。只不過方怡是女扮男裝,是以看起來似是隻有十四五歲模樣,難怪心溪長老看走了眼。
洪天嘯轉頭道:“那就是了,剛才我們不是明明見到過那個小喇嘛麼?他卻是走進了一座大廟,而且那廟前寫的有字,哦,對了,寫的是‘佛光寺’三個大字,那小喇嘛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