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紫兒久等了。”洪天嘯摟住懷中的玉女,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淡淡一笑。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但是洪天嘯的心情一直不太好,臉上很少見到笑容,一個月來,洪天嘯更是沒有碰過諸女一根手指。
邱鶴紫明顯感受到洪天嘯臉上的那股淡淡的哀愁,急忙問道:“公子,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大哥他出什麼事情了?”
洪天嘯嘆道:“雲雁道長沒什麼,父親卻仙逝了。”
“什麼?”邱鶴紫聞言大驚,她這才發現洪天嘯左臂上的黑色效環,急聲問道,“公子,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洪…公公他的武功天下少有,怎麼說去就去了呢?”
洪天嘯輕輕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邱鶴紫的問題,而是牽著馬車進入了客棧。緊跟在後面的何玉嬌將邱鶴紫拉過一旁,將整件事情詳詳細細地跟邱鶴紫講了一遍,待到何玉嬌講完之後,洪安通的冰棺已經到了客棧的天字十六號房中。
當晚,武當山的上山之路上,幾個飛快的人影在左右晃動著,正好避過山路上的武當派的暗哨。這幾個人正是洪天嘯、邱鶴紫、何玉嬌、葉黛兒和瑪雅五人,他們此次上山正是為了解救武當派,何惕守、苑修屏和洛雨情母女則被留在了客棧,照看洪安通的冰棺。
經過路上一個月的勸解,洛千翎現在的情況比之剛剛聞悉洪安通死訊的時候好了許多,而且她更是得知了洪安通曾有遺命,讓洪天嘯照顧她的後半生,而且女兒洛雨情也有此意,意欲母女共侍一夫。洛千翎也不是一般的世俗之人,對於這個有違倫理之事並沒有表示出什麼反對意見,只是面無表情地對洪天嘯說了一句話:“如果宇文泰來還活在世上,只要你能殺了他,我就跟情兒一起嫁給你。如果宇文泰來死了,情兒便先嫁給你為妻,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你我的緣分到了,我再…再完成你父親的遺命。”
跟上一次洪天嘯與洛雨情夜探武當山一樣,山上極為平靜,或許是雲鶴道長得了何玉嬌的保證,說這噬心散的藥性除了她之外,天下無人可解,所以,雲鶴道長在這兩個多月中,並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而是等待著玄宜子和邱鶴紫歸來的訊息。這也不能說雲鶴道長一點也不著急,因為現在的湖北已經全部落在了大順的勢力範圍之內,如果邱鶴紫與玄宜子一旦失手,雲鶴道長就算插翅也難逃。
這一次,洪天嘯就不需要像上一次那樣小心了,而是直接將看管雲雁道長的兩個弟子打暈,帶著四女直接進了關押雲雁道長的那間石室。兩個多月不見,雲雁道長又清瘦了不少,看來這兩個多月中,雲雁道長的伙食不怎麼著。
“大哥。”看著雲雁道長一副英雄末路的樣子,邱鶴紫忍不住內心的悲傷,大叫著撲了上去。
“紫兒,你們來了。”琵琶骨被刺穿,雲雁道長的一身功力無法使出,洪天嘯五人進入石室的時候他並不知道,依然在昏昏沉睡,待到邱鶴紫大叫著撲了上來,雲雁道長這才驚醒過來,見來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和洪天嘯,心中暗喜,知道洪天嘯的計劃必然已經成功,武當派有救了。
“大哥,你受苦了。”邱鶴紫見這個對她如父如兄的大哥竟然被折磨成了這樣一副慘狀,不由心如刀絞,片刻間便是淚如雨下。
“紫兒,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你還不趕緊將你大哥的鎖鏈斬斷。”洪天嘯見邱鶴紫見了雲雁道長之後,過於激動,竟然忘記先將雲雁道長放出來,急忙出言提醒。
邱鶴紫這才發現自己只顧著傷悲了,竟然忘記將將雲雁道長身上的鎖鏈斬斷,經由洪天嘯的提醒,這才紅著臉拔出手中寶劍,“噹啷”、“噹啷”兩下將鎖鏈斬斷。
洪天嘯見雲雁道長脫了困,問道:“道長可需在下相助,去掉那琵琶骨上的鐵鉤?”
雲雁道長哈哈大笑道:“多謝洪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