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意,這兩個小勾倒也難不住貧道,若是這兩條鎖鏈壓著勾背,貧道早就能脫困了。”說罷,雲雁道長運足十成功力於雙肩,只聽“砰”的一聲,隨著一股血箭,兩個巨大的鐵鉤被雲雁道長的渾厚內力震出體外,直向上飛昇三丈方才力盡落回地面。
“道長真是好深厚的內力。”雲雁道長雖然只是三十五六歲,但是這一份內力卻是不比年近六旬的晦聰方丈遜色多少,引得洪天嘯一陣讚歎。
洪天嘯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扔給邱鶴紫,說道:“紫兒,這是上好的金瘡藥,快給你大哥敷上了。”
邱鶴紫一把抄住洪天嘯擲來的小瓶,應了一聲,急忙為雲雁道長上起藥來。
“哈哈哈哈。”一經脫困,雲雁道長滿腔的豪情也當即再現,大笑兩聲道,“洪教主真是太客氣了,貧道的這點微末功夫在教主的眼中只不過是井底之蛙也,峨嵋山上洪教主與豪格之戰才是曠世經典之戰,豪格死後,洪教主的武功可謂是當世第一也。”
邱鶴紫見大哥剛一脫困便與自己的男人在這裡相互吹捧起來,不覺又氣又好氣,一邊為雲雁道長上藥,一邊急忙止住二人道:“大哥,公子,你們倒真是好心情,在這個地方還有閒心互相吹捧,都是一家人,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
邱鶴紫的話一說話,雲雁道長和洪天嘯皆是住口不言,齊齊望向她,何玉嬌、葉黛兒和瑪雅三女也是將目光轉向她,邱鶴紫感覺到眾人的目光有股怪怪的味道,心下奇怪,仔細想想自己剛才的話,不覺“呀”的一聲,捂著臉躲在了雲雁道長的身後,不過手下卻是不停,繼續為敷藥。
這時,洪天嘯和雲雁道長才齊聲大笑起來,何玉嬌、葉黛兒和瑪雅三女也是掩嘴輕笑,邱鶴紫被眾人笑得是俏臉通紅,卻又不能阻止眾人之笑,只得紅著臉默默地給雲雁道長的傷口敷藥。
好一會兒,眾人也齊齊止住了笑聲,雲雁道長對洪天嘯拱手道:“天嘯,小妹自小父母便雙亡,那時為兄已經在武當山出家為道,無奈之下只得將小妹接來安頓在武當山下,一晃便是二十餘載。因為小妹孤苦,是以為兄對其甚是放縱,養成了刁蠻任性的性格,還望天嘯以後多為盼顧。”雲雁道長本是出家的道士,言語之間應該自稱“貧道”,但是在這一刻,他將洪天嘯當做了自己的妹夫,是以自稱為兄。
雲雁道長的話是刻意謙虛,邱鶴紫自然也聽得出來,只是這些話在洪天嘯的面前說出,她有些不願意了,就要從雲雁道長的身後出來駁斥一番,卻聽洪天嘯笑道:“兄長過謙了,兄長也知天嘯生性風流,身邊女人眾多,以紫兒的性格在諸女中已經是溫柔乖巧了,何來刁蠻任性之說。”
雲雁道長點了點頭,不再繼續這個問題,問道:“天嘯這次從貴州回來,可是帶回來噬心散的解藥?”
雲雁道長提起噬心散的解藥,洪天嘯不禁又想起了洪安通之死,暗歎一聲,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
雲雁道長心細,見洪天嘯的臉色有異,不覺問道:“莫非在貴州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不成?”
洪天嘯長嘆一聲,沒有說話,邱鶴紫見狀從雲雁道長的身後走出,也是一臉哀痛道:“大哥,是洪老教主殞身在了貴州。”
“什麼?洪老教主竟然身殞了?”雲雁道長與洪安通交厚多年,自然極為了解他的能耐,以洪安通的武功,當世之中,除了洪天嘯和已死的魔教教主豪格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夠取他的性命。
邱鶴紫當下將洪安通之死講了一遍,雲雁道長聽完之後,不禁一陣唏噓,嘆道:“沒想到江湖一代英傑就這樣遭遇小人的毒手,真乃蒼天不佑啊,貧道痛失一良師益友也,悲哉悲哉。”
洪天嘯也嘆道:“家父之所以要去修羅教乃是為了勸降修羅教,說起來此事還是因為小弟而起,是小弟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