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清晰響亮,讓這夜也增加了無盡的崎璇春光,但這迷亂的呻吟讓我羞愧,但又讓無可奈何,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將身體的火焰熄滅?不知道如何做才讓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不知道怎樣做,自己才能不發出聲音,靜靜地身著。
“楓兒,你說要祁,你說要我,我要你叫,我要你聲地叫,別隻咬著唇,因為祁喜歡你大聲地叫,那樣我才知道你需要-離,明白嗎?”沙啞的聲音伴隨粗粗的喘息,滾燙的身體伴隨著帶電的雙手,更讓我情難自控,清醒的意識再次模糊。
他舌尖霸道撬開我的唇,讓我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大,他的大手如火一樣,從我的胸部往下一直往遊走,如一條火蛇一樣,所到之處一陣戰粟。
他一直往下往下,我羞澀得想去制止,但發現他的手依然不為所動繼續往下,到目的時輕輕觸控,溫柔的撫弄,我不禁啊的一聲大叫,靈魂在這一瞬間脫離了軀體,整個人沒了意識,他的手怎可以停留在這個地方?他怎可以如此——
但火苗在他的手下點燃燎原,就快將我焚燒得我連骨頭都不剩,一陣陣焦渴襲來,讓我口乾舌躁,身體滾燙。
“祁,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迷亂的叫,大聲的喊,此刻身體與心都背離了我,它們都已經不愛我的控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句話,脫口而出,含糊地喊他的名字,一聲又一聲,不想有所停歇。
“楓兒,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他大吼一聲,臉已經通紅,眼睛壓抑著駭人的情慾。
“祁——”我迷亂得回應,一聲比一聲響亮,伴隨著著他的喘息我的呻吟,月亮也害羞地躲進雲層裡。
一點點痛伴隨著無盡的快樂,他試圖要衝進來,我雖然害羞,但卻抵不過人類這最原始的本能,修長白皙的腿已經不知不覺著曲起,等待他的進入,腳尖無意識地來回磨蹭著他那已經滾燙的身體,這讓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又一下。
他溫柔的進入加侖量 我仍然感到疼痛,但痛中卻帶著無法言說的快感,汗細細的滲出,身體一陣戰粟,他騰出手來溫柔撫摸我有細汗的髮絲與額頭,細細的吻著,細細碎碎,帶著難以言說的情意與疼惜。
“楓兒,很快就好,不會很疼的,祁會輕點。”他沙啞的聲音,帶著難以形容的性感味道,聽得我心馳神蕩。
但我還是禁不住再次呻吟出聲,他小心翼翼地顧全我的感受,溫柔地一點點進入,但激|情依然如潮水般將我淹沒,來自身體的痛依然讓我戰粟。
“怎麼還那麼緊,楓兒你放鬆點。”他喃喃地對我說,說完他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抬起愕然的目光看著我,眼裡驚疑不定,但卻帶著一抹狂喜。
“楓兒,你難道還是——”
“你是不是沒有被——”
我被那潮水的慾望淹沒了,無睱估計他心中想什麼,沒有精力去體會他內心的感受。
他時而如清風般溫柔,時而如脫韁的野馬班狂暴,那些說不出的快感隨著他一次次衝刺,如海浪一般,一浪接一浪,層層推進,最後衝擊海岸,捲起千堆雪,我無比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呻吟聲,時而是痛苦的尖叫,時而是難以忍耐的哭泣低鳴。
下身痛楚不適又讓我想本能拒絕,想要將他狠狠推開,但他卻依然蠻狠的進入,讓我抵受不住,雙手用力抵在他光裸而結實的胸前,不久他的身上留下一條條細細但深的血痕,有時痛得實在難耐,我的指甲插進他的肉了,似乎這樣才能緩解我身上的痛,但無論我掐得多狠,他都渾然未覺,整個人沉醉在其中。
他的身軀壯實有力,多年在戎馬生涯就也無以倫比的精力,他就如一個無法滿足的小獸不停的索取,不停的掠奪,無法滿足,不願意停下來,他抬起埋在我懷裡的臉,輕輕地吻我額上的汗,還有眼角因痛苦而滑下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