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的眼充滿了疼愛與憐惜,但介的動作卻依然沒有放緩。
他不斷地吻我,從我的唇到我的脖子到我身體的每一寸每樓,帶著疼愛帶著火焰,他粗粗的喘息伴隨他含糊的聲音傳至我的耳畔,竟讓我有說不出的感覺。
“楓兒,就只痛一次,為祁痛一次,很快了,忍忍。”他喃喃地說,似乎已經迷亂。
“我不忍,真的很痛,你滾開,你給我滾開,我不要了,我不要你了,我不願意了。”我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
“真的很痛嗎?”他眼裡閃過一絲遲疑,動作放緩了一些。
“痛,痛死了,你走開,楓兒真的不要了。”當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再度襲來時,我猛地想推開他,當他雙手卻更加有力地禁錮我。
“楓兒,只有痛過才會刻骨銘心,我要你為祁痛一次,狠狠地痛一次,痛到永生不忘,痛到生生死死都不忘。”他弓起身子,閉起眼睛,雙手用力按住我擺的頭顱,猛的挺身進入,他一次次的衝鋒將我帶到了痛苦的頂峰,也將我帶到了快樂的峰顛。不知從哪裡來的快感,一浪一浪襲來,並一浪比一浪高漲,將我已經脆弱至極的意志力消磨殆盡,將我僅剩的理智完全吞噬。
痛,帶來快感,極痛,帶了極度的快感,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過後,我整個人虛脫了一般,軟軟的連喘息都沒了聲音,但那美好與極致的快樂卻不斷升騰擴散到全身,久久不散。
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我一次又一次地沉淪。
當激|情漸漸散去,當身體在情慾的海洋慢慢地甦醒,我才發現身上到處是吻痕,身上哪一處都留下了他狂暴的罪證,我們痕跡,他似乎還沒有從情慾中清醒過來,依然不捨得抽身離去,我禁不住用手細經梳理他凌亂的髮絲,撫摸他赤裸光滑的背部,他抬眸看我,兩人眸子相對時,我覺得一陣羞澀,忙低頭不敢看他,在低頭的瞬間又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更覺難堪,忙想拉過壓在身下的衣衫蓋上,誰知卻被他出手阻攔。
“別蓋上,我還有看夠。”他輕輕推開我,讓我裸露在空氣中,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雙眼更是肆無忌憚地在我身體上巡邏,但眼裡卻帶著無盡的幸福與滿足。
“你無恥——”我又羞又怒,他的目光太讓我難堪了,這月亮剛才不是躲進雲層了嗎?怎麼這會又跑了出來偷看?
“都是我的人了,怎麼還那麼羞澀?”他語氣帶怨,帶點無奈,但眼裡卻笑意盈盈,手輕輕撫弄我因情慾未退而帶著淡淡粉色的身軀,是那樣的自然親暱,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的身體又壓了上來,剛剛降溫的身體又慢慢升溫,已經清明的雙眼雙重新籠上濃濃的情慾。
“楓兒,我還想要,我還不夠——”他的雙手肆無忌憚地在我身體遊走,帶著貪婪與不滿足,但我已經無力在阻止他,我的身子都散架了,連骨頭都痛了,他怎麼還那麼精力旺盛?
幾番雲雨,幾輪纏綿,他依然如飢渴的小獸,雙眼依然佈滿情慾。
我怒視他,莫非他想今晚將我折磨至死,對他我充滿了怨氣,他剛才弄得我是那樣的疼痛,那種痛真的會一生銘記,一生怨憤。
“別這樣看我,這不怨我,是你太誘人了,是你讓我壓抑得太久了,就是再十天十夜也不夠,楓兒——為什麼要了還想要?為什麼我總覺得不滿足呢?”說完他抱起我,身下的壓著的衣服綻放著一朵朵血梅,是那樣明顯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你看你做的好事?那麼大力,痛死了,你看都流了那麼多血了,你根本就不愛我,愛我怎捨得讓我流那麼多的血?”我委屈地衝他喊,斥責他剛才的狂暴,怨他的狠心,弄得滿是血,弄得我痛得撕心裂肺,他是故意的,他剛才是說要我為他好好痛一次嗎?他不是要我痛得一生一世都記住他嗎?這個男人,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