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攬過看傻了的易丙辰,另一隻手直穿洗白綢褲,握住那不知是否已能人道的男根。
是否能夠搖旗吶喊易丙辰不敢亂下定論,但是他可以確定一件事,他感受到了從晷宮立文那隻白藕長指上的溫度,那是獨屬於秋的悲涼。
被攬懷的身體已經失掉了適才維持的偽瑜伽姿勢,易丙辰只能雙手難堪地攀著禁制他的人,欲拒還迎。
“朕不喜歡不聽話的臣子。”
秋的悲涼劃開了圈,一層一層漣漪在玉色之外盪開,像極了一池無波潭水被插進了漁人的船槳。
突如其來的刺激,那不屬於自身溫度的刺激,使得易丙辰下意識抓緊手中的深藍袍服,不期然,頭頂是晷宮立文暢快的笑,聽得出,那是鬱積心中後經久了才能發出的暢快。
抽出把玩著玉色的手,晷宮立文用那剛剛按壓過精孔的手指挑起易丙辰的下巴:
“和朕說說話,朕不希望養的是個啞巴。”
輕皺起眉,一個淺淡的川字在額心攢起,易丙辰對於晷宮立文那根帶著與自己下體相同溫度的手指,胃裡一陣翻騰,目光不覺很是憂鬱。
“說什麼?”沙啞低沉,易丙辰愛上了這屬於自己陌生而真實的聲音。
“告訴朕,被朕握著,是不是很有感覺。”
易丙辰眉角突地一抽,他不知道,面冷心狠的主上還有語言幽默的一面,只不過,這幽默裡的笑料,是自己。
語落,晷宮立文挑起下巴的手又打算重回那甚不嚴密的陣地,易丙辰一急,什麼都沒想就按住了他的手。手心雖然殘留了屬於自己的溫度,然而手背仍然是秋的悲涼,涼而細膩,讓人憧憬的緻密通透。手心手背相貼,不是唯美浪漫故事的開端,在此時此刻,很有可能是一瓢水澆注進沖天的油火裡,分解出的氫氧,是引起爆破的罪魁。
手心屬於自己的溫度瞬息籠罩在脖頸那塊獨屬的突起上,易丙辰瞬間覺得世界都跟著沒了呼吸,眼前忽黑忽又散著金光,那是缺氧的表現,已經顧不得什麼體面形象,他大口呼吸吞吐,雙手攀握上掐在自己喉嚨的那隻手,面容不用想就知道扭曲猙獰得有多可怖。
眼見著易丙辰呼吸漸弱,晷宮立文終於鬆開了手,得了空氣的易丙辰,胡亂呼吸著身邊所有的空氣,即使那空氣中,混含著逼迫自己的人的味道。
“以後要聽朕的話,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我要做什麼你也不能阻攔,知道了麼?”撫著易丙辰痙攣的後脊,晷宮立文一邊幫助他順平氣息,一邊語氣柔和的警告,說警告,亦威脅。
“……知道……”從肺部極度的撕扯中回過氣,易丙辰知道他該回答這個問題,而且只能是肯定順從的答案。
“乖。”嘴角斜向勾起,摩挲著凌亂枯燥的髮絲,易丙辰就是他養的一隻只能順從搖尾的寵物。
既是寵物,那就應該有著堪配主人的光纖外表吧。
晷宮立文撫著易丙辰枯燥的一頭泛黃長髮,本就是亞健康的深棕,如今就如一頭蓬亂的稻草,雖然寵物的面容依舊如前般超然如仙,但既然是自己的專屬物,就不能有絲毫瑕疵。
第十八回 共浴
更新時間2011…10…17 19:38:01 字數:2086
“朕已相信了你多天之前所說,但朕不會追究你的身份,你只要記得,你是朕的,朕不會要你的命,你也甭想自我了結,凡事都要聽從朕的命令,做好朕的乖寵,否則,朕會讓你知道,”晷宮立文頓下調息,接著一字一頓地對易丙辰說:“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完了一番看似煽情實質危險重重的話,晷宮立文招來靜立著的白毓炷,也就是白麵皮。
“讓浴司準備好玉湯,我要與易族長共浴。”邪魅而笑,狹長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