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感受到板嘉東對她的感情,她無需再對自己有任何的不自信,他總是站在原地等她。
暗夜行車,模糊了雙眼,施顏卻微笑著,久久都沒有合上嘴。
這個冬季的三九寒天已經過去,正值四九天,天氣還是很冷,施顏開車到公寓時,方推開門,就感覺瞬間凍透了,顛顛兒跑進樓方才好些。
上了十七樓,施顏按著敲著門,“送外賣啦?”
等了幾秒鐘,卻沒有答覆。
施顏眉頭一緊,又敲門,“板嘉東?”仍舊沒有答覆。
施顏心沉了幾分,板嘉東並未在房間裡。
那麼他去哪了?手機還關機?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郭文彥?
會不會是郭文彥調虎離山,一邊對付她,一邊對付板嘉東?
施顏邊急步往電梯前走邊給陳戩打電話,問陳戩知不知道板嘉東的情況,陳戩這會兒突然變得支支吾吾的,“老闆麼,老闆今天七點準時下班。”
施顏進了電梯後,訊號變得不太好,聽陳戩聲音聽得斷斷續續的,施顏皺眉問:“他自己開車回來的?”
陳戩說是。
施顏沉默片刻,等訊號好了再繼續說話,終於到達一樓後,施顏幾乎是跑出電梯的。
這時對面迎來進電梯的一男一女,女人緊緊依偎著男人,男人卻目光閃爍地推推搡搡著,見到施顏這個陌生人,也反射性地低下了頭。
男人上身穿著棉衣,下身穿著西褲和皮鞋,施顏餘光看過去,看到男人推搡的手上有婚戒,就猜測男人有正經工作,並且職位不低,如今這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很像是有把柄落在女人手裡、被迫而來。
一樓離大門很近,居民來來往往,公寓大門常被開啟無人關,溫度差不離和外面一樣冷,迎面而來一陣涼風,跟著施顏心底猛地一慌,她低聲問陳戩,“板爺最近新認識了什麼人嗎?”
陳戩說並不清楚,他最近在按照板嘉東的吩咐,做其他事情,並未總在公司。
陳戩心底有顧慮,所以含糊其詞,施顏聽得出來,她腳步一轉,重新走到電梯前按了鍵。
如果她沒有過一次婚姻或許她不會想到這一層,只會擔心板嘉東會是否出了什麼意外,但一次婚姻過後讓她對這方面極其敏感,不是對板嘉東的不信任,而是對社會里其他女人的不信任。
施顏重新走走回到1708室門前,垂了垂眼,就站在門口倚著門,等著他何時歸來。
她擔心真的有不懷好意的女人對板嘉東做些什麼,像是敬酒間將板嘉東灌醉了,扶他回來後,趁機做些什麼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板嘉東的身份在那裡擺著,他認識的人不乏少爺名媛,他又魅力四射,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時而霸道,時而內斂,更不乏幽默,這麼多年,絕對除了冷清以外,還有很多女人甚至名媛富家女對他心懷不軌。
走廊裡是聲控燈,起初施顏等燈滅了還會跺跺腳,咳嗽兩聲,等了一個小時後,她索性就在黑暗中倚門而等,再繼續撥打板嘉東的號碼。
不時有住戶回來,偶爾燈光會隨著腳步聲突然亮起,施顏不聲不響地站在門口駭了人家一跳,人人都躲著她走。
雖然樓層走廊間不冷,但施顏等了沒幾個小時,睏意上來,連打了幾個哈欠,困得難受起來,將揹包墊在屁股下,便倚著門睡了。
夜裡睡得也不安穩,時而不舒服的醒來,時而被其他住戶的吵嚷聲驚醒,時而做了兇夢,半睡半醒間連自己在哪也分不太清。
晝夜交替,一夜過去,東風吹過,新日升起,又是一個冰冷天。
寒冬臘月裡,零下攝氏度的溫度也變幻無情。
施顏等了一晚,未等到板嘉東,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