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店?實在拿不出錢來賠償,兌給我兩家店也可以。”
施顏心沉下去,臉上卻微笑著,“盧老闆說笑了,店裡也正賠錢呢,哪還好意思把賠錢的店兌給您?”
盧祖錚似笑非笑地點點頭,拍了拍她的桌子,終於離開。
盧祖錚前腳走,施顏後腳就把起身一腳把椅子給踹翻了。
她這次絕對是著了盧祖錚的道,不管火災是不是跟他有沒有關係,他都在後面動用了小人關係,尤其這火災事故認定書,也絕對有問題。
施顏頭大得簡直要瘋了,這一切來得太快,顯然她沒有背景,才會有這樣的認定書,她若是再不採取措施,她依舊只能對這樣的結果認栽,可是以她一人之力,畢竟孤掌難鳴,就算真的去做什麼,也不一定能夠扭轉乾坤。
雖說她很想獨立,她不想仰仗男人的力量過三關斬六將,可現實來看,她又似乎不得不去找板嘉東,只有板嘉東能輕而易舉地解決這件事。
可她目前和板嘉東的關係,她無法開口,也不想開口。
這些日子,白日裡和板嘉東照常吃飯見面,板嘉東仍會打趣她,哪怕有了身體需求,也只是在酒店度過,就是不回他公寓,無論平素裡兩人看起來關係再無縫,實際已經有了無形裂痕。
問題擺在那裡,被二人有意識地推到角落裡,不去碰觸,可即使這問題擱置了許久,甚至落了灰塵,但仍不能代表它不存在。
因此她介意著,不敢輕易開口求他辦事,怕將本就有問題的感情變得又摻雜更多雜質。
許蜜為此勸施顏,“跟什麼過不去都不能跟錢過不去啊,一二百萬呢,你和板爺的問題以後再解決唄,還偏就在這個時候介意著?”
施顏趴在spa按摩床上,說話悶聲悶氣的,“我不想在感情當中摻雜太多與錢有關的事。”
“但你不是說離婚的財產裡,有一部分也是板爺的功勞?本就是板爺的錢,還怕攙和什麼?”
“不知道……”施顏只要不涉及工作,就變成了小女人,“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許蜜問:“你覺得哪裡怪?”
“說不上……算了,還是再調查一下火災究竟是誰引起的吧。”施顏終究選擇自己面對,不去求板嘉東動用勢力幫他。
兩人做了spa後,施顏還是滿心思的事兒,決定再次去找陳保再次跟陳保確認事發前後的事,雖然之前已經確認三四遍了。
陳保家境不好,腿腳也不好,是朋友的朋友給介紹的,打更這種活剛好合適他,施顏也算賣朋友個人情。
火災事發以後,陳保對施顏也委實抱歉,可他又承擔不了任何責任,施顏就先讓陳保回了家。
陳保住在一幢危樓裡,而房子又實在太偏,沒有公司看中,沒必要佔地拆遷,所以一直留存著,這幢危樓幾乎都成了三不管地帶。
施顏和許蜜親自上門來,陳保和他老婆幾乎家徒四壁,都很尷尬,“您怎麼來了,這,這,我們這都沒有讓你們能下腳的地方。”
“沒事。”施顏溫和地說:“我來看看陳哥,猜想出事之後,你們也挺不好過的。”
陳保他老婆看似也是個老實的農村人,說話口音很重,但很樸實,“俺家陳保確實好幾宿沒睡著覺了……施總,俺們實在抱歉,如果那天晚上俺沒叫他回家來,就不會……”
陳保重重一聲咳。
“沒事,我猜到了。”施顏對陳保說:“我猜到了不可能是您去廁所的功夫,火就著起來了,您回來後,消防隊都快把火澆滅了,這中間的時間太長了。”
陳保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要抱歉地哭出來,“施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施顏搖頭,“事情即已發生,糾結過失也沒有用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