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問句陳哥,您確定這事兒絕對不是出在咱們身上嗎?您給我句實話,讓我心裡有譜。”
陳保點頭,表情嚴肅地就要三指直指老天發毒誓,“施總,我確信,我真是每天都檢查三遍,咱們絕對沒堆放任何易燃易爆物品。”
“那麼就是線路問題?”許蜜不解地問。
施顏搖頭,“盧祖錚還有其他房產,出現這種線路老化的問題的可能性確實不太大。”說著施顏臉色一變,“那麼就是人為的,陳哥,最近有什麼人去過倉庫嗎?倉庫鑰匙絕對一直在您手上?”
“沒有啊。”陳保皺眉說:“鑰匙也一直在我身上啊。”
“那麼要麼就是有人有鑰匙,要麼就是被人破門而入,但是調查員說門鎖並沒有被損壞,所以這人有鑰匙,那就是盧祖錚。”施顏忽然跟陳保夫妻倆迅速道了別,出門和許蜜說:“我突然想到一個人。”
“誰?”
施顏一字一頓道:“郭文彥。”
也就只有郭文彥會對她做出這種事來,盧祖錚沒有任何立場和動機對她使這種手段。
施顏對許蜜說:“郭文彥曾給我過一張名片,名片在我家裡,我先回家去找他號碼,你回餐廳?”
許蜜自然點頭道好,“你冷靜些,別被他給反將一軍。”
施顏回家就翻箱倒櫃找名片,她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郭文彥遞給她名片,她隨手就放在大衣兜裡了,但她上次穿的是哪件大衣她忘了,有的洗了,有的沒洗,施顏挨件衣服找,最後卻在梳妝檯抽屜裡找到名片,施顏詫異片刻,致電給郭文彥。
郭文彥看到施顏的電話,不等施顏開口,他就說道:“上次吃飯的餐廳,晚上八點見。”接著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施顏目瞪口呆地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心想郭文彥是早料到她會找他了嗎?
施顏記得上一次郭文彥也有這壞習慣,不等對方說話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不過以郭文彥的反應來看,他絕對與她倉庫發生火災的事情有關,施顏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一場火,可讓她損失一百萬,還要賠償房東的倉庫。
郭文彥收了手機,對坐在他面前喝茶的板嘉東繼續道:“她真的始終都沒有去找你求助?”
板嘉東飲茶微笑,“如果找我求助了,至於事發二十天後,才找到大哥頭上麼?”
“所以是我對她說的話有影響了,她對你失望了,才沒有去找你?看來你們的感情遠不如你們想象中的堅韌啊。”
板嘉東託著腮,慢悠悠地晃著腿,“大哥所言差矣,這恰恰說明她希望和我的感情沒有雜質。我欣賞的施顏,就是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來向我求助幫忙,那麼她就不是施顏,跟其他女人沒有區別。”
郭文彥茶杯落在茶盤上,“但你得承認,你們之間確實有問題了。”
“有問題又能怎樣?一次性把這輩子的架都吵完了,後半輩子就不會再吵了,世間萬物,自有平衡,感情也是這麼個理。”板嘉東微笑著戳郭文彥的痛點,“大哥和大嫂在結婚前一次架都沒吵過吧?但現在不也是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結婚這麼久,越來越互相看不上眼了吧?要麼說秀恩愛分得開麼,都是同樣的理。”
“什麼平衡不平衡,你這就是護短。”郭文彥冷笑一聲,換了話題,“現在支援我的人越來越多了,你不擔心麼?”
板嘉東悠悠地說:“擔心什麼?沒有自信的人才會擔心,我自然無需擔心。”
郭文彥哂笑一聲,“自信也要在事實基礎上,否則就是狂妄自大。”
板嘉東托腮託累了,便換了個撐頭的姿勢,懶洋洋地問:“看來大哥這是鐵了心要從我手上將板氏搶走?”
郭文彥輕描淡寫地說:“或許並非是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