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道長有貧道的恩寵和地位,貧道是瘋了還是傻了,連命都不要,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你!”嚴安氣的臉都白了,陶然之朝聖上抱拳道,“聖上,貧道句句屬實,您若不信,請審問嚴懷中,他定然會招供!”
嚴懷中抬起手啪的一聲,抽了陶然之一巴掌:“混賬!你沒有理由,難道老臣有理由不成,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小人,你說,你是受什麼人指使,來誣陷老夫的!”說著,又打了兩下。
聖上擺著手,皺眉道:“懷中,有話好好說,你這般樣子作甚!”
嚴安氣的不行,說不出話來。
“老大人。”郭衍扯了扯夏堰的衣袖,皺著眉朝上頭點了點頭下頜,意思不言而喻,夏堰頷首,低聲道,“你偷偷去,將九歌找來,我們在此靜觀其變!”
郭衍應是,不動神色的出了門。
這邊,趙作義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替嚴安說話:“聖上,嚴閣老忠君忠國兢兢業業,他不可能做出這等弒君逆天之事。陶然之定然是受人指使,誣陷嚴閣老36計!”
“老臣附議。”劉同站了起來,回道,“正如嚴閣老所言,他毫無立場吩咐陶然之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還求聖上明察秋毫!”
聖上沒有說話,望著嚴安和陶然之,目露深思。
“聖上。”陶然之一副豁出性命的樣子,道,“貧道所言句句所實,若有半句假話,臣願一死以證清白。”說完,朝賴恩道,“賴大人,接著打,能死在萬壽宮,貧道也死的榮耀,沒白來這世上一遭!”說完,對著聖上唱到,“貧道死不足惜,還望聖上保重龍體,千秋萬歲!”
賴恩當然不會聽陶然之的話,就站著沒有動。
聖上不耐煩的皺著眉頭。
嚴安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他猛然磕頭,對著聖上紅了眼眶,哽咽的道:“聖上,老臣受這賊子冤枉,還求聖上明鑑!”
“朕知道了。”聖上根本沒有相信陶然之的話,這天底下誰都可能殺他,但是嚴安不會殺他,他心頭雖對嚴安頗有微詞,也不如從前那般親近,但一個人的秉性,相處這麼多年他還是有自信能掌控的。
最耐人尋味的是陶然之的反應,他無端端的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聖上。”趙作義大聲道,“微臣有話要問陶然之!”
聖上頷首,示意趙作義問。
就在這個時候,錢寧在聖上耳邊說了幾句,聖上頷首,錢寧和來回稟的小內侍點了點頭,小內侍跑了出去,過了一刻,就看到門口一身官府的宋弈大步走了進來……
夏堰和郭衍正焦急的看著他,宋弈朝幾個人點了點頭,上前和聖上行了禮,聖上道:“九歌,你來的正好,一起聽聽!”
“是!”宋弈領命,站在了末位,冷眼看著陶然之和嚴安,他剛從宮外回來,和幼清也見過一面,在內宮中發生的事他也已經知道了……
這樣的場景,他在未進萬壽宮前便已經預料到了,所以毫不驚訝。
“你接著說。”聖上指了指趙作義,趙作義就走過去,望著陶然之,問道,“我且問你,你從西苑逃走後,這幾日住在何處?”
陶然之答道:“貧道無處可去,又沒有辦法逃出皇宮,所以就在鍾粹宮中躲避了幾日。”
聖上臉色微變。
趙作義頷首,又問道:“你既躲藏的如此隱蔽,又為何暴露了行蹤,被賴大人發現。”
陶然之就閉口不言。
大家覺得奇怪,趙作義就朝賴恩看去,問道:“還請賴大人說一說當時的情景。”賴恩點了點頭,走上前來,道,“微臣今日正當值,正巡視到內宮外,忽然裡頭跑出來一個小內侍,說他看到了陶然之在內宮出入,微臣就帶著人趕去內宮,一番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