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掌落在右肩上,背後響起一個清朗話聲:“朋友,慢走一步。”
剛歸位的靈魂兒又出了竅,大漢兩腿一軟,差點沒有趴在那兒;想跑,右肩上的手掌重逾千鈞,用盡了吃奶的力量,也掙它不脫,何況他不敢掙扎,戰戰兢兢地轉過了身。
眼前,不是那位心狠手辣的黑衣煞星,卻是位面帶微笑、目中含著幾分憐憫的白衣書生。
既不是那位煞星就沒關係,大漢頓時壯了膽,又急又怒,顫抖著聲音,一聲大喝,道:
“放手!”
他可早忘了右肩上手掌重似千鈞,有掌一抬,就要去格,但才抬至半途,卻突然垂了下去。
無他,一條右臂,又酸又麻,軟綿綿地沒一點力量。
才剛壯起的膽,剎時間又癟了。大漢目露驚駭,抬眼凝注,顫聲地說道:“這位朋友,你這是……”
書生搖搖頭說道:“別急,也別怕,我沒有惡意。”
話聲很柔和,不像適才那黑衣煞星那般冰冷懍人。
大漢驚魂微定,心頭微松,只是聲音猶帶顫抖:“那麼朋友是……”
書生鬆了手,笑了笑,道:“‘聽說’醉仙樓‘這兒出了人命?”
大漢一點頭,道:“不錯,是我的三個朋友被殺了。”
書生眉梢微挑,道:“尋仇?”
大漢搖了搖頭。
書生道:“吵架?”
大漢又搖了搖頭。
書生皺了皺眉,道:“那為什麼?”
大漢哭喪著臉,道:“只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