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只是要確保他在你的婚姻中沒有以敏感的角色參與過。”崔律師又繼續言歸正傳,回到她的離婚案件上,向身體向後倚著,手指徐徐地敲著桌子,“你說你妹妹說的是你丈夫強迫的她,但你不信?”
施顏沒來由地有些緊張,不停地舔嘴唇咽口水,“不是很信,畢竟我妹妹收了我丈夫的車。”
“你還有什麼隱瞞我的事?”
“我……”施顏心裡想著勝訴,將一直以來沒告訴任何人的事同崔律師說了,“我妹妹和我的關係這些年都不太好,七月份我出那場車禍,事後知道是她找人動了我剎車。”
“你妹妹心理有問題。”崔律師手指倏地一停,直言道:“現在很多的家庭都有問題少女,而且越來越多,這跟家庭教育脫不了關係,你如果方便的話,就儘快讓你妹妹來一趟,我和她聊一聊,前提是你妹妹是自願來的,我知道你的顧慮在哪,不想讓你妹妹出庭是麼,但是沒有實質性證據,就必須得讓證人出庭,如果她能來,我就能說服她。”
施顏有些猶豫,“其他方法可以嗎?”施顏想著板嘉東說的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比如朗陽就範了呢?”
“我不建議使用這樣的方法,容易被對方律師抓住把柄。”崔律師說:“你儘量把你妹妹帶過來,否則我去學校找她,那樣會影響到你妹妹的名聲,你自己考慮,同時我會盡量不讓你妹妹出庭,但如果她不出庭,我們再選擇讓你丈夫就範的問題,放心既然板嘉東拜託我了,我就會讓你勝訴,但你必須配合我。”
施顏放了很大的心,忙不迭點頭應下,“好的,我儘量把她帶過來。”
崔律師又交代她起訴書有一些影印件需要準備的,身份證、結婚證和房產證之類的,越齊全越好,讓施顏準備一下,讓她第二天再來。
施顏走的時候隱約聽見有人叫她崔主任,確定了她來時的猜測,這家律師事務所確實是這位五十多歲的崔女士開的,板嘉東又一次幫了她一個大忙,欠他的真是越來越多了。
至於感情,那是她一直不敢想、也沒有想的事情,有私心,也有懦弱。
走出大廈,車輛川流不息行人熙熙攘攘,施顏抬手,發現不知何時手心已經出了汗。
其他都好說,房產證是個問題,有些城市可以進行網上查詢,輸入產權人姓名和產權證號就可以,但阜賓市還查不了,施顏還把鑰匙還給朗陽了,沒辦法回家去拿。施顏想了想,向她媽要了鑰匙。她和朗陽結婚的時候就給過雙方父母各一把鑰匙,意思說他們的新家,也是雙方父母的家,隨時都可以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施筱雅也曾用過這把鑰匙。
施母本不想給施顏鑰匙,不想她女兒再和朗陽有任何關係,但聽施顏說是回去拿房產證的,律師要用,一聽可能涉及到離婚爭財產問題,就給了。
施顏回到那個家後,特別心煩,房子變得很乾淨,想必朗陽請了家政,可她偏就覺得骯髒。
施顏忍著噁心,翻開他們家放著證件的抽屜,結果卻沒有房產證,翻了其他抽屜和衣櫃也沒找到,她突然臉色大變,想到是不是被她婆婆給收走了。
施顏和朗陽鬧離婚的事,雖然兩人鬧得很僵,但施顏始終沒有和她婆婆戳破臉,沒有太猶豫,便去了電話。
寒暄著,聽了婆婆說的“夫妻哪有什麼隔夜仇”的理論好一會兒,實在聽不進去了,她試探地問:“我想用房產證辦些東西,房產證在您那嗎?”
果然她婆婆說在她那,隨即又支支吾吾地反問她:“你要辦什麼,證還不在我手上,一時半會兒拿不回來,你是要辦什麼?”
“證不在您手上在誰手上?”施顏皺眉。
她婆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瞬間,施顏就想到了她婆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