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誓,再不下鬥了。”
見我一臉的正經確實不像在裝腔作勢,胖子更加驚詫了。
“真不去?”
“真不去。”
我拒絕得毫無一絲迴轉餘地。
胖子摸了一把後頸,“連最難請的小哥都點頭答應,想不到居然栽在你天真的手裡……”
“什麼!”我一驚,不等胖子回神已上前一把拽住他的領子,“小哥也去?”
胖子一見我這樣,頓時樂了。
“我說什麼,原來還是小哥的號召力強啊!”胖子笑哈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天真同志,你跟他小哥還真他孃的有默契。他一到也是第一時間問你去了沒有,這不,胖爺我受組織派遣親自來這兒接你。怎麼樣,去還是不去?”
“去!”我咬牙點頭。
為了那挨千刀的悶油瓶,我豁出去了。別說是下鬥,下油鍋我也去。
就這樣,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什麼,就直接被胖子拽到了北京。
本來還想打點什麼,胖子一把扯住我就走,“東西那邊都弄好了,就差你去個人了,還收拾啥啊!”
下了飛機還一直覺得有些暈眩,整個人也很不在狀態。
被胖子拽得緊,行李也沒來得及收拾,直到人站在首都的土地上後,才在胖子大咧咧的話語裡回神。
集合的地點是一處小四合院,從正門繞進去往左邊偏房,開門就看見黑眼鏡正窩在沙發上看著什麼,見我進門,忙笑了起來,“喲,小三爺,好久不見了。”
黑眼鏡還是一臉的嬉笑,見我默不作聲,起身走了過來將手搭在我的肩上,順勢壓了壓。
“看樣子小三爺還在暈機,該不會是見到哥兒幾個太高興了,都說不出話來了吧?”
“是挺高興的。”我扯起一邊的嘴角笑笑,扭頭看去,房間一角不大的床上,悶油瓶正一聲不吭地靠坐在那裡。感覺到我的注視,他抬頭瞟了我一眼,目光在黑眼鏡搭在我肩頭的手腕上一掃而過,隨即閉眼假寐。
我心裡冒出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孃的,這麼久沒見,也不知道打聲招呼。
雖是這樣想,人卻不由自主地挪了過去,“小哥,好久不見了。”
悶油瓶眼也不睜,許久後才淡淡應了一聲,“恩。”
早就習慣了悶油瓶的話少,我也沒有太多感觸,只摸了摸鼻尖,朝胖子問道,“地方在哪?”
“河南,輝縣。”回答的是黑眼鏡。
“放心好了,”胖子也拍了拍我的肩膀,“有好處組織不會忘了你天真同志的。只要緊緊跟著黨走,明器少不了你的。”
“廢話!”我堵了回去,“你以為人人都像你,眼睛裡只有明器。”
胖子眼睛一瞪,嚷著嗓子反駁我,“你這話胖爺我可不愛聽。眼睛裡只有明器怎麼了?胖爺我這是務實。聽沒聽過一句話,跟著胖爺有明器……”
“得得得,”我揮手打斷他的唾沫直飛,“誰起的?”
“我。”黑眼鏡的手又搭了過來,被我閃身躲開。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黑眼鏡。
“怎麼?”黑眼鏡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小三爺的樣子好像很吃驚啊!”
“怎麼叫你發現的?”我反問,“真有這麼好的鬥還不早給國家挖去了。”
“想知道嗎?”
感覺黑眼鏡的視線隔著鏡片在我身上繞了一圈後落在了悶油瓶的身上,隨即俯身靠近我耳邊低聲道,“等下鬥了告訴你。”
我有些無語。
搞什麼神秘,難道回答個問題還要挑風水看地方不成?
心裡這麼想,倒也沒有再勉強他。
胖子出去打票,我抽空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