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選出這麼一批人前來親自授課,那就定然不是簡簡單單走走過場的事情。雖然自己的老同學王明山遭到了政治部的嚴厲指責的事情的確讓沈心覺得有點擔心,現在這種擔心已經完全不見了。
此時其他人基本都如同沈心這般明白過來他們即將面對什麼樣的局面,所有人都是又驚又喜。雖然很想無視了這幫年輕人的態度,然而林阿生嚴肅的表情也終於忍不住開始軟化,他帶著微微的笑意對大家說道:“諸位同學,此次學習是個閉門學習會,也就是說你們在學習過程中不能離開學校。不能在不經允許的情況下就和外面的人有所聯絡。還有一系列的相關保密規定需要遵守,所以你們現在就在我們保衛人員的陪同下回家,告訴家人你們要外出工作。然後就專心學習!”
“是!”軍人出身的學員們都立刻答道。
僅僅慢了一拍,非軍人出身的學員們也都簡單明快的表態,“是!”
王明山的事情雖然重要,但是沈心卻沒辦法再去顧及。有保衛人員陪同,別說等王明山,就是沈心和自家母親說話,都得公開說。能夠被選出來參加培訓,沈心自然知道此時什麼都不能說。如此高的安全保衛級別,可見被選中的都是未來會被重用的人才。根本不用提他們會被襲擊的可能,如果這些人被安排了比較重要的工作,防止這幫人被騷擾也是重要的事情。
所以沈心確定媽媽在工廠還能幹下去,衣食也沒有問題,這就放下了心。他把自己的工資基本給媽媽留下,只帶了換洗的衣服,三四兩散碎銀子和銅錢,就告別了母親,與保衛人員一起走了。
第二天,又有三四個人加入。大夥年紀都算大,面對這樣被重視的局面,各個固然興奮,同時也有相當的不安。沈心發現這幫被選出來的同志中大部分和他有一個共性,那就是根本不覺得自己能把事情辦好。至少極少數的幾個人,從言談,思維,還真的有種卓然不群的感覺,甚至有點天馬行空的範兒。
這一天,同學們也都開始述職。述職會議不僅是向政治部幹部闡述,大家也都在旁邊聽。沈心本以為自己在梧州乾的就算是很不錯的,經歷的事情也很多。聽完大夥的述職內容之後,他才發現光復會在每一個地區都派了不少政治委員,能到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非常出色的表現。和沈心比較起來,這些人表現的未必遜色。
第三天,韋澤在大家的期待中正式出現在課堂裡面。此時又有十幾名高階軍官也加入了學習班。這裡面有沈心認識的高階軍官,也有沈心不認識的高階軍官,班上共有將近五十名學院。
韋澤並沒有任何客氣,他上來之後先是用銳利的視線掃視了一番學員,這才說道:“這個會議其實應該在贛州就召開,因為在贛州,我們人員都聚集在一起,而且面臨著進入廣東的局面,大家更容易一條心。定出一個章程來。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廣東局面發生變化,我們也就只能跟著具體局面走。到現在,全體會議短期內已經開不成了,至少是在咱們徹底控制廣東前很難召開。”
沈心很激動,能夠聽光復都督府的都督韋澤談論這樣的大事,他自然是難以遏制心中的激動。不過韋澤不講那些令人激動的內容,卻跟拉家常一樣講述著這次學習班為何現在召開的理由。他倒是真的沒想到韋澤談話會如此的質樸。
然而沈心的想法很快就變了,因為韋澤接著說道:“前面的事情我已經講過了,那麼我現在要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次參加學習班的人中間,到底有什麼是相同的!”
這個問題讓這幫學員們感到很意外,大家互相看著,這裡面有從軍的,有從政的,還有的是政治部的人員,年紀不同,資歷不同,身份不同。他們實在是看不出什麼有什麼是相同的。
這時候有人舉手要求發言,沈心一看,那是一名叫做徐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