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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了什麼樣的夢?”薄晉洲壓低嗓音,他微微低下頭,嘴唇離蘇揚的額角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被他的氣息所籠罩,頃刻之間,蘇揚就已經潰不成軍了。她推了推薄晉洲的胸膛,“你先讓開好不好?”

“你先告訴我,究竟是什麼讓你夜夜夢魘。你什麼都不說,我該怎麼幫你?”

“幫我?”蘇揚冷笑一聲,“你能離我遠點,比什麼都強。”

趁著薄晉洲愣怔的片刻,蘇揚一彎腰,從他的臂膀間掙脫開來,逃也似地衝到洗手間內,關上門,靠在了上面。

她記得彭璐曾經跟她說,如果自尊更重要,就離婚,如果愛情更重要,就好好過日子。聽起來多簡單的選擇題,可真正要做選擇的時候,又豈是簡簡單單的A B選項?

一扇門的兩邊,兩個人背對背靠著。

良久,薄晉洲轉過身,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輕聲說:“裡面太潮,你出來吧,我什麼都不問了。”

門應聲而開,蘇揚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掠過,擦肩而過時,她的髮絲掃過薄晉洲的肩膀,留下一小片水漬,涼涼的,似乎都能涼到他的心裡。

蘇揚吹風機嗡隆隆的聲音響起,這麼算起來,睡前一定要把頭髮吹乾,或許是自己帶給她唯一的好習慣了吧。

薄晉洲自嘲般地笑了笑,指尖一動,蘇揚髮絲柔柔的觸感似乎也跟著復甦了。

空氣中瀰漫著蘇揚慣用的洗髮水的味道,待到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之時,屋子裡的燈也滅了。

“薄晉洲,我們談一談。”

我們談一談。這樣的話不止一次地出現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光裡,可每一次,都是以蘇揚千篇一律的沉默和薄晉洲隱忍不發的憤怒告終。

適應了黑暗,薄晉洲挪動了挪動腳步,木質的拖鞋在地毯上發出“嚓嚓”的聲音,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床邊,目色平靜地看著蘇揚。

“一直以來,我都打著愛你的幌子賴在你身邊。”蘇揚雙眸亮晶晶的,目色平靜地看著薄晉洲。

“不是的,你是我妻子,待在我身邊,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你先聽我說。”蘇揚忽略掉薄晉洲的話語,微微勾了勾唇角,“我以為我那麼愛你,一定離不開你。可是你看看我們現在。”她自嘲般地搖了搖頭,“你之前說得沒錯,夫妻不像夫妻,仇人不像仇人。我做不到原諒你,也原諒不了我自己。既然這樣,那我們分開吧。”

她的話像是火一般,點燃了薄晉洲的恐懼,恐懼燃盡之時,他的憤怒扶搖而上。他欺~身而上,把蘇揚牢牢地束縛在身~下。

黑暗之中,他的目光明明滅滅,蘇揚拼命地掙扎,卻被他將雙手同時縛在頭頂。他用空餘著的那隻手捏住蘇揚的下巴,目光中閃過一絲輕蔑,“就憑你,也想離開我?”

說著,他低下頭,一口咬在蘇揚的耳垂上。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躲閃之間,耳垂像是被狠狠地撕開。

薄晉洲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牢牢固定住,衣帛撕裂的聲音猶如近在耳邊,她驚恐地咬著下唇,薄晉洲涼涼的唇角貼在她的耳邊,伴隨著牙齒的啃噬,一寸一寸地遊移到她的嘴邊。

蘇揚趁著他防備心漸漸弱下來的時候,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黑暗之中的悶哼聲充斥了她的耳腔,她只覺自己被巨大的力量帶著在床上滾了幾圈,一個失重,自己就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

薄晉洲重重地喘了幾口氣,沙啞著嗓音出聲:“你沒事吧?”

“放開我!”蘇揚冷著聲音抬手推開他的胸膛。

這一次,她輕輕鬆鬆地就將薄晉洲推倒在地。她扶著床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仰面躺在地毯上的人。“明天我就搬出去,離婚協議書由你來擬好了,擬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