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張的請柬送到了他的手上,縱然有一點可能性,他都一定不會失約的。
如今只有兩種可能性,請柬沒有送到他的手上。
他被人挾持了,根本來不了現場。
“小小,你是不是沒有給錦謖禾請柬?”夏環佩一分一秒也按耐不住,拉著她往葡萄藤下一坐便問道。
夏芊鈺惦記著堂上的事宜,不願意多說。
但是夏環佩睜著一雙杏核大眼,無辜的看著她。
黑白分明的瞳仁上有她清晰的倒影。
很快清晰便被淚水取代,夏環佩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
真受不了,最怕眼淚攻勢。
不知是不是男裝穿了太久,她有時候會害怕女子的眼淚。
乘著她還未哭出來,夏芊鈺忙寬慰道:“許是沒有送到,我派出去打聽的人說錦家沒有喜事,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連丫鬟小廝都沒有一個是新進的。
所以你且放寬心。”
“你認識的那位蓁胥王爺,他才從西塘鎮過來,錦家是西塘的大戶,你能否幫我問一下,知不知道錦公子的訊息。”
夏環佩說得有理,錦家和賀家一向有往來。
而王爺的姑姑又是賀家的主母,也許知道一些內情,或者是見過也說不定。
“你在雅間候著,我去樓上包廂看看。剛剛一直顧著堂上,我樓上的貴客還未來得及感謝,你不宜露面,自在的歇會,有訊息了我通知你。”
夏芊鈺提步朝二樓的包廂走去。
繞過後廚的時候,禹歌笑正一絲不苟的看著開水白菜的高湯,輕輕拉了拉她的手臂。
“嘗一嘗……你不首肯,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