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相迎!”
“不急不急。”他笑笑:“這可不是一廂情願的事,在下今天另有約會,不能失約於人,改日再具貼往拜,當然是確知貴上在家才前往拜會,貴上是個大忙人。”
“恕在下冒昧,公子要見敝上,但不知所為何事,能否見告?在下雖是郝府一位師爺,但蒙敝上抬愛委以重任,凡事皆可酌情作主。”
“原來陳兄教武兼師爺,失敬失敬。呵呵!陳師父是不是明知故問了?”
“卓公子之意……”
“那支三株鳳釵。”
“哦!對,小桃紅的三珠鳳釵。”
雙方表面上客客氣氣;不帶絲毫火氣怒容,骨子裡有諷有刺,外柔內剛。
“我卓天威很年輕,不敢自以為是好人,但相當講理。”他正色道:“我要知道的事,那支珠釵的來源。從現在開始。在下已經表明了來意。郝四爺這支珠釵,如果來清去白,那就免去一切的麻煩,甚至沒有麻煩,如果他不願意說,他瞧著辦好了,反正下不達目的,絕不會罷手。陳師爺,在下說得夠明白了吧?有何疑問,在下洗耳恭聽,我說過我是一個相當講理的人。”
“好,我請教,這支珠釵是你的?”
“不錯。
“你怎能證明是你的?”
“每顆珠皆由名匠以毫刻了一隻鳳凰,細小如粟,但栩栩如生,位於珠孔的側方,如不細心觀察,不易發覺。金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