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男男女女幾十口子盯著,而且還有幾個薩科奇想要染指但是卻沒手的交際花,這薩科奇的電話是不打也不行了。薩科奇是寧願死也不願在女人的面前丟人。
薩科奇也是心一橫說道:“年輕人,既然你這樣的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向你的長官告狀了,對不起了我現在就去給總領袖閣下打電話……”
說完薩科奇就想起身去找個房間打電話,可是有些人似乎聽想看薩科奇丟人,就在旁邊起鬨道:“薩科奇男爵,牌桌下面就有電話,你不用再找電話了。”
作為高階俱樂部在服務當然十分周到,每一個牌桌都接有電話機,這可以讓客人一邊賭博一邊打電話。薩科奇也是真沒有辦法,只好是衝侍應揮揮手取來了電話機。
說實在的在拿起電話機的時候薩科奇的心都跳的加速了,人家希姆萊可是黨衛軍的總領袖,成天忙的都是大事情,那裡會還記得幾個幾年前見過匆匆一面的小人物。還算不錯,法國總機和德國總機轉接的十分順利,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電話接到了黨衛軍總部之中,不過電話被接到了希姆萊的秘沃爾納中校的手中。
前文中我們已經講過,這個沃爾納其實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是專門安放在希姆萊身邊棋子。沃爾納中校一聽到是法國打來的長途電話當時就感覺十分意外,因為要是關於軍隊或者黨衛軍的事情的話,那一般都是使用電臺或者高頻電話聯絡,這樣的保密性更強,只有柏林或者柏林附近的地區的一些普通的事情才會使用電話。像這樣從法國打過來的長途還真是不多。不過沃爾納卻知道劉七現在在法國,說不定這個電話會是劉七打來的。
沃爾納一聽電話中的人竟然是一個不知所謂的什麼法國男爵打來的,當時就興趣索然,當即就用冷冰冰的公式話的口氣說道:“薩科奇男爵,總領袖閣下很忙,請你自重,不要沒事打什麼國際電話來耽誤他的時間,如果耽誤了要緊的事情,後果會很嚴重的。”
沃爾納的話說的十分的嚇人,聽的薩科奇額頭是冷汗直流。可是眼下旁邊還好幾十頭盯著呢,要是就這樣把電話給撩了那人可就丟大了。薩科奇連忙說道:“不是……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總領袖講……”
“重要的事情?什麼重要的事情?”沃爾納也是很有架的,言語之中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種高高在的口氣。說真的,一個法國的什麼男爵還真進不到沃爾納的眼中。
薩科奇也是聽沃爾納冷冰冰的話聽的頭皮都是麻的:“我……我要向總領袖閣下反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們黨衛軍的一個軍官沒有軍紀,不但在參與賭博,而且還目空一切,公然詆譭總領袖閣下的權威。”
薩科奇此時也是豁出去了,要是不將劉七的罪行說的嚴重一些的話,那今天恐怕很難跟希姆萊說話。
沃爾納一聽薩科奇的話當時就有了一種十分奇怪的預感:這薩科奇口中的黨衛軍軍官不會就是劉七!於是沃爾納問道:“薩科奇男爵,請問你那名黨衛軍軍官的姓名是什麼?”
還真別說,薩科奇輸了大筆的法郎竟然連劉七的大名都還沒有請教。不過薩科奇卻會錯了意,薩科奇還以為沃爾納要處理劉七呢,當時就用一副十分得意的口氣對著劉七說道:“年輕人,現在請你報出你的姓名,你的級正等著呢!”
劉七剛準備開口,在圍觀的人群中就有人叫道:“他是漢斯安德里中校……”
劉七微笑著衝喊出自己名字的傢伙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薩科奇說道:“對,我就是漢斯安德里。”
薩科奇也是笨傢伙,你也不想想這別人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