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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槍,還正中他心臟,那男人居然還有心思跟她玩得這麼大。

可見金錢和地位,都是那男人渴慕如命的東西。可是為什麼,聶印卻從沒收繳過這支槍?

她今日之所以射馬,是因為其實她執行任務以來,還真的從來沒開槍殺過人。儘管她的射擊成績是最好的,但她開槍射擊的第一人,居然是安遠喬。

這些年,安遠喬在間諜組織中,職級地位越來越高,全賴她為他出生入死。她依靠智慧和靈巧的身手,總是頻頻能搞到別人都搞不到的情報。

他說,寒渡,以後每個國家的首都都有我們的家。

他說,寒渡,以後我會跟我們的孩子說,媽媽是世界上最聰明最美麗的女人。

他說,寒渡,我愛你。

結果,他跟她的小師妹左晴悠搞上了床。

那一天,她沒有通知他,便提前回來複命了。那一天,她不該那麼頑皮,利用特工的身手來給他驚喜。

那一天,她聽到他跟小師妹說,等拿到邱寒渡搞回來的情報,可以賣十個億的美金,那時,他們可以在每個國家的首都買一棟豪華的房子。

全世界都將有他們的家。

這一切,也是他曾經親口許諾給她的。

一切,都虛情假意。尤其是人,和人心。

聶印毫無防備地從懷裡將手槍掏出來扔給邱寒渡:“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用了。”

邱寒渡望著他那動作鬱結了,再望一眼手槍,更加鬱結。這男人裝古人用得著裝得那麼稱職?

手槍保險裝置都沒拉,他居然把槍放懷裡。他就不怕擦槍走火?不怕死得冤枉?

他是故意在細節上取信她,然後套她的情報吧?邱寒渡冷靜地取出珍貴的子彈,一粒一粒。

第五章 一種最狡猾最冷血的動物

邱寒渡冷靜地取出珍貴的子彈,一粒一粒。仰頭,勾唇,又冷酷又混蛋:“你喜歡我?”眼神控制得恰到好處,微眯,萬種風情卻夾雜著譏諷與嘲笑。

那個吻的纏綿氣息,似乎還在這間屋子中瀰漫。她很清晰地感覺到他不由自主勃發的心動,眼神的迷濛,舌尖的熱度。

對付他,綽綽有餘。

聶印兩道英挺的劍眉微擰,臉有些發紅,薄唇吐出的字也不省油:“喜歡,我對撿回來的小動物都喜歡。”

“……”邱寒渡睨他一眼,唇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這小子根本不是玩美男計的料,空長了一副好皮囊。

她伸手,抵上了他的胸膛。離得很近,她輕一仰頭,便可看清楚他濃密的睫毛,如蘭的芬芳氣息直直呼在他那張微紅的俊臉上:“聶醫生,安遠喬許諾你什麼?”

她身材高挑勻稱,又穿著那樣性感惹火的戰衣,在暗夜裡勾魂攝魄:“是你的韋大小姐嗎?”

聶印臉色大變,猛推開她,樣子狼狽不堪,狠狠磨牙:“你說我可以,但不能說韋大小姐!”

那是他心裡的一道傷,很深很深的傷。那也是他人生裡最大的汙點,令人不敢正視。但,傷口是存在的,汙點也是存在的,無法磨滅。

他兇狠地瞪著她,像狼一樣銳利的眼睛,暴射出森森寒光。

她微愣,卻沒有半點表情,迎上他的目光,挑眉,凝神,光潔冷漠的臉如一朵冰山上的雪蓮,傲然,不懼。

下一刻,他上前一步,伸手大力摟過她細軟的腰肢,沒有任何憐惜地啃咬她的唇瓣。

憤怒,發洩,懲罰,獨獨沒有歡悅。

這個惹禍精,讓他丟不得,棄不得,毒不得,打不得,還整天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跟他作對。

青澀,奇妙,**,英俊少年足風流說的是這件事吧?她像一朵罌粟花,搖曳著身姿,引誘了他。他便理所當然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