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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每天固定上崗下班,如果有事情必須提前請假,你堅持得了嗎?不行的話,我幫你跟阿良說個情,讓你進洞裡當觀光的得了。”葉衛軍挑起眉毛。

“我能,當然能堅持!”李安民拍著胸脯擔保,沒一會兒又拍掌說道,“油子哥,你是在激我呀。”

“這不叫激,不是你自個兒樂意的麼?我明天就搬過去,有閒還能教你彈吉他。”

李安民的雙眼變得更亮,在昏暗的光線下也閃閃發光,她老早就想學一樣樂器,苗姐說要教她彈琴,可李安民不喜歡按鍵盤,吉他最好,能抱著跑跳,撥出來的絃聲餘韻綿長,掃弦的動作看起來爽利舒暢,她就喜歡那種隨意方便的樂器,張良、炮筒和毛禿都能彈出一兩首歌來,每次看他們美滋滋的又彈又唱,李安民的心裡就如同被貓抓般癢得慌,學成之後她也要不客氣地顯擺一番。

有了短期目標以後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從地道里帶出來的頹喪氣息也隨之消散,李安民還不明白這種情緒是因何而起又是因何轉變,跟男同胞們處久了,她逐漸混亂了自身的定位,是男是女,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

抄家/合作

阿冰的團伙分裂在即,因為大元在激烈的對罵當中爆出一句話:“沒我大元你阿冰這慫人能幹得成什麼事?”

話撂出來之後阿冰登時就變了臉色,默默的不說話,只是用很陰沉的目光瞅著大元猛瞧,大元還笑得出來:“不爽啊,來,動手啊!你敢打嗎?老子對你知根知底,你他媽就是一軟/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怕姓張的報復,連大門都不敢走出來一步,以前是有老子幫你撐腰你才能橫得起來!”

阿冰隨便他怎麼罵,一句話都沒回,往常大元嘴巴犯賤他也大多陪著笑臉,只是那時他覺得大元對他還有用處,也願意繼續給他錢,但最近這人越來越不知足,還總是一副大哥派頭,忘了他是在靠誰吃喝。

阿冰知道不能再養他了,這條狗已經在往藏獒的體型逐漸膨脹,口糧要的越來越多,卻越來越不聽話,大有將主人一口吞掉的勢頭。

在小團伙中,真正屬於大元勢力的只有三人,這三人就是跟大元去抄張良住處的小四、駝子和小進,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兒,幾乎不可能被分化,這四人隨便拉出去一個都能鬧得雞飛狗跳,真拼鬥起來敢於玩命,聚在一起更是如虎添翼,普通混混不敢輕犯。

阿冰手下良莠不齊,優點在於人多,也有幾個賣力的猛人,他們就是把王家兄弟刺傷的主兇,於是這次也依樣畫葫蘆,守在大元回家的路上,等四兄弟散了之後,先從後面套上麻袋,再用削尖的鐵管和軍刺對著胳膊和大腿一通猛戳,待他反抗時各自逃竄,這是有組織有計劃的作戰,專選在月朦朧景朦朧的夜晚,捅人地點要保證四通八達,以便能及時閃人。

被捅的那天,大元喝了酒,本來就暈頭轉向,等掀開麻袋,周圍連鬼影子都沒有,他自己一人歪歪倒倒地去了醫院,渾身披血,連棉襖棉褲都被染成紅色,好在沒有傷及要害,第二天又生龍活虎地把另外三兄弟召集到家裡開大會。

“到底會是誰幹的這事兒?”小四搓著下巴琢磨,就算想報仇也得有個明確的目標。

“你說這陣子咱們惹了誰?八成是謝記車行那夥人!”駝子猛拍桌面,氣得臉紅脖子粗,立馬跳起來要往外衝。

“別,別急,那那那個,我看不、不像。”小進是個結巴子,嘴巴不靈光,卻比其他三兄弟多長了個心眼。

“怎麼不像?別忘了王家兄弟倆原來在老龜手下幹過,老龜那廝最喜歡半路堵截!”駝子沉不住氣,一心想要為大元報仇。

“有可能,你想啊,姓張的搬到207也有段日子了,屁大點動靜沒整出來,沒準就是在找機會,畢竟咱們衝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