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行為舉止。看見小花從沙石上站起來,朝他喊到:“樊老闆,老闆娘來了。”樊剛朝車後窗一看,果然是梁葉打著一個計程車趕來了。他後怕得全身汗毛直豎,差點讓梁葉逮個正著。
那一次樊剛雖然沒有得逞,卻激發了他擁有小花的慾望。男人就是這樣,想得到而沒有得到的女人,魅力更大。小花簡直成了他心目中的公主。小花不在的日子,他挨個審視著快餐店的每一個服務員和每一個來快餐店吃飯的女人,都比不上小花。小花的條兒細,小花的臉蛋清秀,小花的氣質雅……樊剛甚至有點茶飯不思了。終於盼來了小花,透過幾天的觀察試探,樊剛覺得小花並沒有對他上次的粗魯舉動生氣,反而從眉目之間露出一種誘惑之態。尤其那笑容,簡直勾人心魄。機會終於來了,一次,梁葉出差到省裡參加計算機培訓,天下起了雨,小花沒有拿雨傘,樊剛開車送她。當駛到小花租的民房跟前時,樊剛說:
“我能去你那裡看看嗎?”
“我那小屋髒死了,你要笑話的。”小花說。
“唉,出門在外,能住就行,我又不嫌髒。”
於是,樊剛隨著小花進了一個沒有院門的小院。房東還沒有睡覺,聽見腳步聲高聲問道:
“是小花嗎?”
“嗯!”透過窗玻璃,只見房東正精精有味地看電視,沒有出來。這小院一共有六間小平房,東屋四間,西屋兩間,小花在東四間南面第一間。一進屋,趁著黑暗,樊剛便抱住了小花,小花極力掙脫,樊剛死不鬆手,慢慢地小花不再掙扎了。
“別這樣,讓我開啟燈。”小花低聲說。
樊剛依然沒有鬆開小花,他隨著小花的腳步,走到牆邊,小花摸索了幾下,抓住開關繩,拉了一下,屋裡頓時亮了起來。燈光一照,樊剛卻沒有了剛才的勇氣,他鬆開胳膊,小花長出了一口氣,說:“樊老闆,你快回去吧,都快聽見雨聲了。”樊剛沒有吱聲,坐在床沿,開始打量這個十幾平米的小屋。屋裡擺設極為簡單。一張單人床,床頭放著幾本生活類的雜誌,還有一個小型雙卡收錄機和幾盒磁帶。床上鋪著一個海綿墊,放著一條太空棉被,牆上貼著幾幅港臺明星畫。在剛進門的牆角,放著一個電爐。小花坐在椅子上,又一次催促道:“樊老闆,都11點鐘了,趕黑雨下起來可是沒完沒了,早點回吧!”樊剛說:“怎麼,攆我走啊!”小花說“不是那個意思。”樊剛說:“我偏不走,今晚住這兒啦?”小花趕忙起身,走到樊剛跟前,用手揪了樊剛的胳膊一下,說:“住這,可不行,房東要罵死我哩!”樊剛拖住小花的胳膊,把她攬入懷中,小花沒有反抗。樊剛伸手拉滅了燈,室內頓時一片漆黑,樊剛緊緊地抱著小花,臉貼著臉,摸摸索索他尋找到了小花的嘴唇,輕吻起來。初始小花是逃避,緊閉雙唇,但堅持了分把鍾,防線便垮了下來,任樊剛的舌尖長驅直入。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一晃眼已是近兩年時間,傻子都看得出樊剛與小花的關係。但梁葉硬是憋悶在心裡沒有給樊剛挑明,她想當今社會,有幾個男人身上是“乾淨”的,又有幾個男人在美色的誘惑面前不動聲色。更何況自己上次為了擺平挪用公款一事,不是也曾委身那腦滿肥腸大腹便便令人作嘔的所長嗎!有個小花拴住他,也省得他整天在外尋花問柳處處留情。這次吵架,梁葉終於把樊剛與小花的事捅了出來,她這一捅,卻使樊剛的腦子裡產生了一個想法:儘快讓小花離開快餐店。
此刻,樊剛盯著在快餐店奔來跑去的小花,思索著該選擇一個什麼時機找一個什麼理由同小花攤牌?
九
樊剛和小花躺在床上,剛才的纏綿使倆人都感到有些疲倦。樊剛伸出胳膊,小花會意地躺在他的懷裡。樊剛覺得應該同小花好好商談一下。他用極其平緩的語調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