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過一些話,她覺得她對秦蕭那種喜歡或許就是愛,可瞭解了西宮月之後,她才知道,對秦蕭那種感情,或許連喜歡都算不上。那只是寂寞的久了,想要留住一個無依無靠的男人罷了,她承認,那時候,她只是想自私的佔有秦蕭。
想要他留在她身邊,陪著她,跟她做個伴兒。
而那不是愛,她對西宮月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見不著他的時候,她會想他,見著他的時候,也會想他,夜裡夢中都是他。
只要他在她身邊,她就覺得很安心。而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也不會再覺得寂寞,因為,她知道,不管他在哪裡,她都在她心裡。
她覺得,這才是愛!
“敢對我說不,愚蠢的丫頭,你知道後果嗎?”那男子聲音更冷了幾分。
或許是東方蕪的傲氣和不識時務刺激到了他,他惱怒地一甩衣袖,轉過身來,蹙眉緊緊地盯著她,那眼神中的殺氣,似乎要將她凌遲了一般。
東方蕪仰頭不甘示弱地回望著他,西宮月的父親又如何,若不是因為他是他的父親,她拍拍屁股就走了,還會留在這裡跟他聊這些?
她這才看清了他的樣貌,西宮月的相貌多半都是隨了他吧,父子兩生得很像,尤其是眉宇之間。他雖然歲數比西宮月大了不少,容貌卻依然俊朗,只是消瘦了些,面上也很蒼白,沒有西宮月那般蓬勃的活力感。
在看清東方蕪的容貌後,他眼中的憤怒漸漸轉化成驚喜,他竟快步來到東方蕪面前,激動地拉住了她的手,喚她:“姐姐,竟然是你!”
什麼情況?
姐姐?
東方蕪嘴角抽了抽,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將她抱了個滿懷,激動的聲音中夾雜著嗚咽,“姐姐,二十三年了,你一點兒都沒變,小朗好想你!”
東方蕪完全沒明白這突然地,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難不成,這個時候容朗犯病了?
西宮月的病就是從血脈中帶來的,容朗自然也就是那個病原體,西宮月發病的時候渾身痛苦難當,莫非容朗發病的時候,就是這般胡言亂語,陷入瘋魔?
他明明剛才還威脅她,話語中句句帶刀,想要除掉她的意思很明顯。
大有她不離開西宮月,他就會殺了她的意思,這不過是一轉眼,怎麼他就瘋言瘋語的?
他突然悽然的說:“姐姐,若若死了······”
他緊緊地抱著東方蕪纖細的肩膀,垂著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淚水從他眸中滑落,打溼了她的衣衫。
若若,容若?
“姐姐,這些年小朗一直在找你,她們都說你死了,我不相信。你怎麼會死呢?當初你被關在地窖裡整整十年,受盡折磨,你都好好的逃出來了,你怎麼可能死!”他的聲音裡滿是委屈。
抱著東方蕪,就好像抱著他的希望,他永遠無法割捨的東西似的。
東方蕪腦子要轉不過來了,他究竟在說什麼?
她費力地將他推開,抬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你瘋了嗎?就算你要拆散我跟你兒子,可也不該這般對我!”
她是他兒子的女人,他抱著她哭,算怎麼回事?
這一巴掌倒是讓容朗冷靜了下來,他怔怔地看著她,似乎是在透過她看別的人,又似乎是在探究她。
見她動手打了自家主子,兩個侍衛拔尖架在東方蕪的脖頸上。
東方蕪怒不可遏,還把脖子揚了揚,往長了伸,“來砍啊,殺了我,看你怎麼跟西宮月交代!”
容朗見狀,怒斥了一聲:“誰讓你們拔劍的,收起來!”
兩人忙收起劍,垂下頭,生怕主子降罪。
容朗道:“你們離遠些,我有話要跟她說。”
兩人躬了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