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遠遠地走開了。
待兩人走遠,容朗一把抓住了東方蕪的胳膊,問道:“姐姐,我是小朗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這人······
她該記得他嗎?
東方蕪自問,從前從沒見過他啊,而且他的年級比她大了十多歲吧,二十年前她還是個孩子吧,況且她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怎麼就如此篤定地喚她姐姐。
他是不是失心瘋啊!
她兩指悄悄按住了他的脈搏。
雖然動作是不經意的,但容朗還是察覺了,他臉色煞白,唯有眸底閃耀著奇異的光,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他突然幽幽問道。
東方蕪尷尬地收回了手,他除了脈搏跳動得有些快之外,身體暫時沒什麼異樣。
她道:“我沒有歧視你,你無須自卑!”
聞言,容朗收回了手,心中五味陳雜。
日光透過疏斜的枝條,映照在他的臉上,他那蒼白的面色,看上去近乎透明。
他與西宮月非常想象的墨眸中情緒如波濤翻湧,最後化作奔騰的痛處,深入骨髓。
東方蕪愣了一瞬,不明白,他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站了片刻,容朗才穩定下來自己的情緒,對東方蕪道:“你喜歡月兒?”
東方蕪白了他一眼,剛才他果然是犯病了嗎,“我當然喜歡他,不然怎麼會來這裡?”
“可是,你知道嗎,你跟他不能在一起!”說這話時,容朗面上倒是沒有怒色,倒像是在勸慰她。
“我們兩情相悅,如果你不反對,我們就可以在一起!”她記得西宮月跟她說過,他喜歡做那個簡簡單單的容西月,“你知道嗎,西月他根本不喜歡什麼皇權爭鬥,不喜歡勾心鬥角。他跟我一樣,只想過簡簡單單,安安穩穩的生活,整日柴米油鹽,而不是趨炎附勢勾心鬥角!”
容朗突然勾唇笑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神中甚至帶著幾絲憐憫,“我並非此意。我說你跟他不能在一起,是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是同一種人,你跟他是不同的。”
“怎麼不同,哪裡不同!”她就奇怪了,要反對他們在一起,幹嘛說這種話?
都是人,兩隻眼睛兩隻手,他跟西宮月怎麼不能在一起?
“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容朗嘆息道。
聞言,東方蕪一怔,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