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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洛雁的試探

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說,洛雁明顯受驚不小。

引得洛煙柔主僕和溫行舟、祁不語暗自發笑。

洛雁這才發覺自己失態,面色變了變,開啟摺扇,遮了下半邊臉,不說話了。

我勾唇,似笑非笑,不再看他。

洛皈塵繼續著未說完的話,“當時,秦將軍極力反對,皇上問他因由,他卻啞了聲,不知為何?”

是了,若說洛皈塵和洛雁沒有見過西宮月的真面目,因此沒有上諫,可秦簫是見過西宮月的,從蜀南到京華城,西宮月的轉變他自然清楚。

因此,他固然是反對的。

可他竟然沒有說出真相,難不成······

就在這時,十三提著兩個五層的食盒進來了,打斷了我的思緒。

他將食盒放在桌上,蓮兒上前來,幫他一同將食盒中的酒菜,一一盛放到圓桌上。

因著是在外面,十三和蓮兒擺好了酒菜,便站在一旁侍候。

“先用膳吧!”我道。

十三上前來,執起酒壺給在座的幾位倒上薄酒。

待他倒上一圈兒,便將酒壺放在了桌面上,我端著空杯的手僵在那裡,瞪圓了眸子,詫異地抬頭,詢問他,“我的呢?”

“先生,你尚未痊癒,不能飲酒!”十三輕飄飄地扔下了這句話,趁我愣神的空檔,迅速地轉身離開了,“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喚我!”

我氣得將酒杯望桌上一砸,拿過酒壺就滿上了酒杯,碎碎念道:“酒都上桌了,竟然不給我喝,豈有此理!”

洛雁摺扇掩住的半邊臉上,眉梢微挑,眼眸眯起,笑得有幾分戲虐。

“阿蕪,你還是少喝一點吧,你此前受那般重的傷,我們都嚇壞了!”見我如此,洛煙柔美眸中不掩擔憂之色。

說話起我的傷,她瞧了一眼坐在她身側的洛皈塵。

洛皈塵倒是沒說話,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師傅,你別飲酒了吧!”溫行舟溫和勸我。

“雁來,你別勸他,喝死他算了。工部都忙成什麼樣了,皇上整日給汪太尉施壓,汪太尉卻整日催著工部出設計圖,秦簫也整日往我工部跑,詢問我軍備一事。你師傅可倒好,把這攤子撩開,這麼多事兒,全都壓在我頭上了。”陳墨惡狠狠地瞪著我,好像我是什麼千夫所指的罪人。

“陳尚書,你這樣子,像極了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撒潑。哈哈,不過這事兒可怪不得我啊,是汪寺苟逼得太過了,我這不是讓他嚐嚐苦頭嘛,嘿嘿!”我不以為意,端起酒杯放在鼻尖下,輕嗅。

“你這哪是給汪太尉苦頭吃,是在給我苦頭吃吧!東方蕪,虧得當時在宣政殿,我們這麼多人給你求情,你說不幹就不幹了,有你這麼做官的嘛?”陳墨憤恨地一仰頭,飲下了酒杯中的酒水,對我不依不饒。

聞言,我放下酒杯,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瞧著他,那又氣又怒的模樣,“陳尚書,你莫不是忘了,我東方蕪打從入南國朝堂以來,可都是身不由己啊。如今南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向好,我在職的時候也沒閒著吧,怎的休息幾日,你竟這般不樂意!”

隨即,我話風一轉,戲謔道:“你小子,該不會是許久不見我,想我了吧!”

一聽我這話,陳墨急眼了,語氣不善及了,“東方蕪,我這兒跟你說正事呢,別以為別人都跟你似的,喜好······”

他的話說到一半,便被打住了,溫行舟目光凝重地抓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腕。

在座的,大概都知道他後半句要說的話。

——喜好男人嘛!

一桌子的人,眸子或明或暗地盯著他。

陳墨表情僵住,面上露出幾分羞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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