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這樣的談話持續了兩天。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僕人們再請她去吃飯,湘靈已是不願去了。“我不舒服,你們把飯送來吧。”
僕人答應了。湘靈卻聽見門那邊她們的議論。猜測她們的禳命女似乎和新王后生疏了。
“怎麼會呢?她在國內的時候,就常常向王訴說和王后的友情呢。”
“可是王若有了王后,也許便不會像往常那樣寵愛她的妹妹。”
“但那晚禳命女心情不好,王后就在她的臥室陪她,一直到早飯的時辰才離開,是不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最後這一句,湘靈才忽然想起,剛剛上船的那天,自己確實曾和王后在一起。不知為何,過去不過一兩天的事情,她居然有些模糊了,腦海中只剩下了那個不成片斷的夢。類似的被她忘記的事還有多少?湘靈不敢再想下去。她推開了門,和僕人們說:“她在哪裡?我想見她。”
作者有話要說:
☆、04
寒煙翠的房間被她佈置得猶如書房,她正在裡面慢慢練習殺戮碎島的文字。船上顛簸的厲害,她的字跡卻和平地上一樣端麗。
湘靈還在走廊上的時候她便發覺了,卻並不抬頭看上一眼。直到湘靈邁進了門檻,她才放下手中的毛筆,微笑道:“湘靈,你的臉怎麼這樣紅?”
湘靈沒有回答,只是回身鎖上了門,然後低著頭,朝寒煙翠走了過去,伏在她的肩頭,依舊不說話。
寒煙翠也沒有說話。這樣的事在她們兩個之間常有,她們都已習慣。和往常一樣,寒煙翠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湘靈的額頭。每當這樣以後,湘靈就會把心中的苦悶和委屈全部吐露出來。寒煙翠等待著。但是這一次,沒有。她肩上湘靈的呼吸細微而急促,微小的氣流撫著她的脖頸,卻還是不說話。寒煙翠伸出了手,輕輕拍了拍湘靈的後背,抱住了她,卻感受到湘靈激烈的心跳。寒煙翠訝異了。在她的暗殺生涯中,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屢見不鮮。每當這個時候,便是下手取命的最好良機。但湘靈並非她暗殺的目標,而是她唯一的所愛。在理智最薄弱的時刻,寒煙翠終於動作了。她一手把她抱得更緊,另一手將桌上墨跡未乾的字紙一股腦掃至地面,然後一鼓作氣,把懷中的人橫放在了桌案上面。
壓抑著同樣急促起來的呼吸,寒煙翠緩緩道:“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湘靈將頭轉向一側,咬著唇,搖了搖頭。金髮散亂,遮住了她的臉。寒煙翠撩開了那些金髮,俯身吻她的唇。湘靈機械地回吻著。等寒煙翠微涼的手從衣裙下滑進去時,湘靈忍不住打了個顫。寒煙翠就立刻把手又抽出來,一面吻她,一面將手悄悄伸進自己的狐裘底下,等漸漸溫暖了,才再次伸到湘靈的衣裙底下,從裡面解開了湘靈的束腰。
湘靈緊張起來。她怕翠姐姐和上一次那樣停下。現在她終於認清了自己。其實在甲板上那一吻,她並不是覺得尷尬才逃開的。恰恰相反,在那一吻落下的時候,她暗暗鬆了一口氣。這種情緒只出現了一瞬,之後便是突然的不安。像她這樣的罪人,理應被悔恨折磨下去,而現在若輕易還上了這筆債,恐怕今後會再次被命運所捉弄。但現如今她顧不得許多了。如果這也是命運的安排,那麼就聽憑命運的流轉吧,只因她們也不過是漆黑的大海上孤獨的船隻……
湘靈仰面躺在桌案上,裙被整個掀至腰部以上。寒煙翠的指腹輕輕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著,同時隔著薄薄一層外衣,親吻著她被解放的胸脯,一面抬起目光,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湘靈閉上眼睛,作出淺淺的笑容。於是寒煙翠的手又上行了。湘靈皺了一下眉。就在這時,寒煙翠又停止了動作,抽出了手,把她的裙子重新放了下來,遮住了她的雙腿。
湘靈沒有說話。她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她乾澀得像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