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不以禮義,來配合天,就會兇險。”聽見朝鳳的話,日輪點點頭,開口附和道。
努力農業生產,而節約用度,那麼天不能讓人貧窮。保養周備,而行動合時,那麼天不能讓人生病。依循禮義正道,而沒有什麼差錯,那麼老天不能加禍給人。所以水災,旱災不能讓人饑荒,冷熱變化,不能讓人生病,自然災害不能讓人兇險。
荒廢農業生產,而用度奢侈,那麼天也不能讓人富有。保養簡略,而行動逆時,那麼天也不能讓人保全。違背禮義正道,而胡作非為,那麼天也不能讓人吉祥。所以水災,旱災還沒來,就鬧饑荒了,冷熱還沒迫近,就生病了,自然災害還沒產生,就有了兇險。這些所接受的時間,和治世完全相同,然而災殃災禍,卻和治世不一樣,這不可以怨天,都是人的作為造成的。所以明瞭到天和人職分的不同,那就可以稱得是至人了。
“不必刻意去做就成功了,不必刻意去求就獲得了,這就叫做‘天職‘。像這樣子,雖然深奧,‘至人‘是不會刻意去加以思慮的;雖然偉大,‘至人‘是不會刻意去加以費力的;雖然精微,‘至人‘是不會刻意去加以考察的,這就叫做不和天爭奪職分。”見到日輪開口了,青書哪裡還坐得住,
天有天時,地有地利,人有人治,這就是說人與天地,並立為三。捨棄自身,能夠並立為三的部分,而一味地期待自己,能夠並立為三,那就錯了。看的出來,對於大臣們的回答,莫離還是比較滿意的。就連臉色,也緩和了很多。
“看來是忻明淺薄了,不過細想來,在大夏就有人問過我,祭禱祈雨而下了雨,為什麼呢?那時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可是現在聽了各位的話,我卻好似是知道了答案。”
遭了,中套子了。朝鳳皺皺眉,忻明剛剛說的話,只怕就是想讓匈奴的大臣們來反駁他。然後他再順著大臣們的話,重新整合。這樣若是再說出什麼,就叫人無法反駁了。
“其實,這沒什麼啊!就好像不祭禱祈雨,而下了雨一樣。日蝕,月蝕而去救日月,天干旱而祭禱祈雨,卜筮一番,然後決定大事情,並不是真的認為祈求,就可能得到,而只是做為政治的文飾,安慰安慰百姓罷了。所以在上位者認為是政治的文飾,而百姓,卻認為是天上神靈的表現。認為是政治上的文飾,就會吉祥,認為是天上神靈的表現,就會兇險。”
這是在諷刺,匈奴利用龜兆遷都嗎?看來不止是自己在關注大夏,大夏那邊對匈奴也關注的緊啊。朝鳳皺皺眉,還是不明白,忻明到底在圖什麼。且不說顯策的能力到底如何,但是他如果稱帝了,是絕對不會想這麼多的。估計,顯策到時候,能想到最偉大的事情,就是大選妃子了吧。
“在天裡頭,沒有比日,月更明亮的了;在地裡頭,沒有比水,火更明亮的了;在萬物裡頭,沒有比珠,玉更明亮的了;在人裡頭,沒有比禮,義更明亮的了。所以日,月不高懸的話,那麼光輝就不夠強烈;水火不累積起來的話,那麼火光,潤澤就不夠廣泛;珠玉不在外面閃爍的話,那麼世子大人您,就不認為是寶貝了”
看著忻明,朝鳳輕輕地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禮義不施行在國內的話,那麼功名就不能顯耀。所以人的生命,來自於天,國家的生命,來自於禮義。在上位者崇尚禮義,尊敬賢人就能稱王天下,重視法令,愛護百姓,就可以稱霸天下;在上者貪好私利,充滿詐偽而國家危險,只會權謀傾軋;幽狠兇險而國家將會滅亡。只要結果好,採用一些紋飾,又有何不可呢?”
與其一味地推崇天,而思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