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隨便亂親,但古時候男女授受的時候,要是親了,也是大逆不道;有的民族的女性是要蒙著臉的,但現在在街上哪裡有女性蒙臉?但她們卻受教育道,如果不蒙著臉,那就是像失貞一樣,那也是大逆不道的。其實,不蒙臉又何妨?”
“嗯,說得對。”孫蘭道:“但我還是沒有聽出來你的中心思想……”
“我的中心思想就是:其實我們現在覺得和不是自己男女朋友的異性發生了性關係,是大逆不道的,但或許過了多年之後,到了**社會,這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如果這段歷史被幾千年後**社會的子民們翻起來看到,說不定會嘲笑我們的愚昧和落後了。”方然道。她又補充了一句:“就像我們現在在嘲笑古時候男女授受不親一樣。”
似乎有些道理。
“那你肯原諒我了?”孫蘭小心翼翼地問著方然。
“嗯。”方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為什麼又搖頭了呢?”孫蘭問道:“難道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不是。”方然道:“現在我處於哲學家的思想狀態的時候,我的心裡是原諒你的。但由於我平時也不是經常處於哲學家狀態,我受到了這種傳統的教育這麼多年,哪能一下子就轉變為**思想呢?所以當我的思想狀態遠離了**的時候,或許心裡還是不會原諒你的。這要隨著我心情的變化,來決定我是否能原諒你,但現在,我還是處於哲學家的心理狀態,所以我還是原諒你的。”
這就是方然在次日有時候原諒孫蘭有時候不原諒孫蘭的原因。當她在表示出原諒孫蘭的狀態時,那是由於她恰好處於哲學家的心理狀態,她想起了**社會時男女關係的發展趨勢,這種趨勢是與孫蘭、丁逸的偷情行為相吻合的,想到這一點,她自然就原諒了他們兩人;但當她處於小農意識的時候,她自然不會認為孫蘭和丁逸的這種背叛行為是值得稱道的,這種行為是典型的姦夫淫婦行為,一想到這,她的心裡就會很難受,不仇視孫蘭就已經不錯了,自然更談不上原諒她。
那天晚上,她又和孫蘭講了很多話。
在她睡著前,她講的最後一句話是:“其實也難怪你會和丁逸發生這種關係,因為他賣相這麼好。如果薛寶釵現在也達到了我這種**的思想狀態,她應該也會同意我和丁逸再來點小曖昧……話說回來了,孫蘭,你現在還想不想和丁逸再發生一次醜陋的性關係啊?”
因為方然在問起孫蘭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心理狀態並不是完全處於**的思想狀態,所以她情不自禁地把他們的關係又形容成了“醜陋的性關係”。
“說實話……我還是蠻想的。”既然方然已經原諒了自己,孫蘭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她也不怪她把他和丁逸的關係形容成“醜陋的性關係”,談到了方然的這個話題,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和丁逸的那三個小時,給她的感覺那可是驚心動魄攝人心魄失魂落魄地爽啊,她於是說起了實話。為了加深各位觀眾的心理印象,在此將她的大實話重複如下:
“我想。”
後面接著還有繞樑三日的回聲:“想——想——想——想——想——想——想——想……”
僅憑這回聲的持續時間,就可以想象得到孫蘭有多想了。
想想那次,真是完美的性/愛啊。繞樑三日,回味無窮。
丁逸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如果能和他再發生一次性關係,那也不枉此生。
只可惜,丁逸的身邊有了個薛寶釵。
想必她是不會同意讓這種情況發生的。
因為薛寶釵還沒有受到方然的這種**兩性關係的教育,她自然把丁逸當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斷然不會將他拿與其他女人分享的。
“她要是也能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