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好奇的問。
Kin眼露神秘的捻熄菸蒂。“我是收集故事的人,所以我也在故事之中。”
他不明言,淡淡的一笑起身,打算關上最後一盞燈,讓明天的故事繼續延續。
“不累嗎?總有一天你也會成為故事。”他說每個人,那麼他也包括在每個人裡面。
“或許吧!打烊了,該回去休息了。”他仍然沒有答案,只留下問號。
燈滅了,星月稀疏。
一天又過去了。
在同時,一則美麗的故事正在上演。
“你喝醉了。”
醉意醺然,仍保持三分清醒的溫綠菊戒慎的盯著驀然出現身側的男子,腳步輕浮的靠著停放路旁的車子,略顯暈眩的扶著額側。
她認出他了,那個在酒館有一面之緣的男子。
可是她不喜歡他的眼神,像是充滿侵略性的野獸朝她逼近,不放棄狩獵的樂趣追捕他看上眼的獵物,等待發動攻擊一舉成擒。
而她正是他眼中最誘人的獵物,活色生香不帶威脅性,落單一人無同伴救援。
直覺告訴她他不會傷害自己,她的心裡沒有害怕只有惆然,斯文如他為何會盯上她為目標,她自認不曾給予任何使人誤解的訊息。
太晚了,她必須趕回山上,感恩和香苗會為她擔心,她不能再逗留黑暗中。
危險,她腦海中發出警訊。
“用不著防我,我只是善盡騎士之責,準備護送喝醉酒的仙子返回仙境。”初行雁一副牲畜無害的無辜表情企圖化解她的防心。
退了一步,她表示勿再接近。“多謝你的好意,我想我還沒那麼醉。”一說完,她忽然站不穩的偏了身子。
一隻充滿力量的手適時扶住她,不肯放手的與她近如貼身。
“你的想法證實有誤,你確實醉了。”什麼香味?像茶葉又像茉莉,還略帶橙花香。
登徒子似的初行雁在她頸邊嗅了嗅,始終分辨不出她身上的香味有幾種,只知濃得壓過酒的醇香,不令人生厭十分耐聞。
“就算我醉了也知道回家的路,不勞你煩心。”她打算推開他趕末班車上山。
但是女人的力道終究不如男人,不論她如何推拒總是未能如願。
“別執意把我推開,給我個機會認識你。”她的手柔細嫩白,盈握於掌叫人捨不得放開。
“素不相識何必結絲攀藤,今日過後再無交集。”以後她會有所節制,絕不貪飲過度。
月漸向西沉,她明白已過午夜時分,就算弟妹們有心為她掩護,只怕逃不過外祖母精明的利眼,回到家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罵。
遲歸是她對命運小小的控訴吧!她真的不想接下龐大的家業鎮日與茶葉為伍,拋棄一心想實現的願望。
其實她只想開一間小咖啡屋,賣著自己所做的蛋糕和西點,滿足每一張挑剔的口,讓他們帶著滿意的笑容走出充滿甜蜜的幸福天地。
可是她的心願卻被剝奪了,只能守著祖先的基業世代製茶,沒有個人的自由。
想飛有那麼難嗎?空有雙腳卻無法走遍千里路,就像在雲中嬉戲的風箏,不管飛得多高多遠,只要底下的線輕輕一扯,還是得乖乖的回到地面。
“我叫初行雁,初次飛行的雁鳥,職業是律師,未婚……”他們不會是錯身而過的陌路人,他不允許。
“律師?!”溫綠菊微訝的一呼,有點懷疑的打量他。
“不要太過驚訝!我的確是個律師,而且安份守己,絕不觸犯法律,誠信度媲美國家元首,正直誠懇不做違背良知的壞事,是有抱負有理想的有為青年。”初行雁好笑的拿出身份證以茲證明,表裡不一的外貌正是他在法庭上勝訴的武器,令對手疏以防備輕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