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無關。”一旁的楊明突然高聲叫了起來,“這事是你惹的,你爸是正書記,我不敢得罪。我能做什麼,只能看著了,哈哈”
“草”高吉利聽到楊明這麼不給面子,大是憤怒。
許晚晴眉毛一挑,高看了楊明一眼,很明顯……這個年輕人比高吉利要有心計得多,或者說,高吉利已經蠢到了一個境界
這裡是市區,難道說高吉利這樣的人一直都沒得罪到什麼大人物嗎?
自己的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就踩上了這一泡狗尿
許晚晴不願意再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不顧高吉利的阻攔,硬要闖過去。
高吉利又怒又急,直接拉住了許晚晴的手腕,大喝一聲:“別走”
許晚晴大感噁心,甩手掙脫他的手,怒喝:“別碰我”
“不給我說清楚別想走”高吉利漲紅著臉說道。
許晚晴從包裡掏出她的律師證,對著高吉利晃了一下:“我再次警告你,我是律師,請你自重你再動手動腳,我直接告你性騷擾。以我的瞭解,以《婦女權益保障法》規定,你剛才已經侵犯了我,侮辱了我的人格,我可以告到你坐牢”
高吉利一愣,既而大笑:“什麼,坐牢?哈哈,這是哥們聽到最好笑的一句話了。這裡的公安局、法院都在我爸的領導之下,你拿什麼來告我?”
許晚晴恨恨說道:“我再說一次,請你自重”
“我不自重又能怎滴?”高吉利嘿嘿笑道,一大一小的眼睛上下睜動,懾人極了。
許晚晴害怕地退了一步,剛想說話,突然聽到一聲大喝:“怎麼回事,混蛋,你要做什麼?”
這聲音很熟悉,許晚晴驚喜地抬起頭來,不錯,正是陸弘,他一臉關切之色,大步流星趕了過來。
推開眼前這個攔著許晚晴的男人,陸弘擠了過來,走到許晚晴身邊,關心問道:“許學姐,你沒事吧?”
許晚晴心頭一暖,有男人的保護是那樣地令人暖心,她勾住陸弘的胳膊,輕聲說道:“還好你趕得急,不然……”
“這到底怎麼回事?”陸弘急問,他現在都還一頭霧水,剛送完陳羽燕上飛機,回城的路上接到許晚晴的電話,說她受流氓騷擾了,他本來還在懷疑她是否以這個謊言騙他過來。不過聽她說得急切,又不像,生怕出什麼意外,就趕了過來。
到場一看,果然有兩個男人在攔著他。
陸弘回頭,冷冷打量高吉利:“你是誰,要做什麼?”
高吉利看到陸弘高大威猛,退了一步,之後發覺太弱了,又上前一步,指著陸弘說道:“小子,你又是誰?你知道我是誰不,你敢管我的閒事?”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惹了我,我讓你沒好果子吃”陸弘冷笑一聲。
高吉利像是聽到了最大的笑話,回頭對楊明笑道:“哥們,聽到沒,他說沒我們好果子吃,哈哈,天啊,這話一向是我們對別人說的。現在竟然有人敢對我們說這樣的話,小子,你有種”
他最後一句是回頭對陸弘吼的。
楊明也是輕輕一笑,不過神色卻驚疑起來,看看陸弘,又看看許晚晴。
許晚晴自陸弘來了之後,就依靠在他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像極了一個受保護的小女人。
她擔心陸弘吃虧,輕聲說道:“陸弘,要報警嗎?”
“什麼,報警?”高吉利哈哈大笑,伸長脖子,“我沒聽錯吧,在我面前報警?行,我給電話你打吧,知道電話號碼不?”
陸弘見狀眉頭一皺,看來又是一個囂張的官二代了。
“不理他,我們走吧。”陸弘回頭寬慰許晚晴,拉著她要走過去。
高吉利橫在前面,伸手攔道:“不許走小子,你什麼來頭,聽說過你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