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是,我錯了,皇上,放過我。”他一次次地自稱朕,我又如何敢再喚他一聲“灝南”?
“放過你?”灝南笑了,連著眼角亦是一同彎起,在他聽來,我好似說了個極其好笑的笑話,可是,我分明不覺得我的話有多好笑!“既然你開了頭,怎能說放便放?整整一十五年,朕一直等著你,如此,你是否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