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手挽住寺下惠香的細腰,臉上盡是幸福。
“阿誠,你?”中江老頭驚得說不出話來。
而阿誠的手一搭上寺下惠香的腰,連寺下惠香也有些臉紅了,身子扭捏了一下,感覺很不自然,她也沒料到阿誠居然會這麼配合,而臉上表情卻是如此自然,這都讓她懷自己疑先前是不是已經跟他商量過一番,接而她又有些懷疑這阿誠是不是真有什麼不軌的意圖。
“哼,是想演戲給我們看嗎?”只有井上耀壽卻是面色不變,他看到了中江老頭和寺下惠香的不自然,也猜出了些端倪。
“哎呀,被你看出來了!”阿誠顯得很驚訝:“其實本來惠香小姐還是沒有答應我的求婚,不過似乎被你們這麼一激,反倒成了我倆的好事呢,看來比起你,惠香小姐還是更喜歡嫁給我了。你說是不是,惠香小姐?”
“啊?……呵呵,是的,嫁給他我寧願嫁給一頭豬!”寺下惠香雖然剛開始有些不適應,但也很快進入了角色。
阿誠和寺下惠香越演越真,就連井上耀壽也有些疑惑了。正在這時,他身後那一直默不作聲的黑衣人走上幾步,湊近井上耀壽的耳朵:“家主大人,屬下認出他是誰了,他就是一個多月前阻撓屬下等刺殺申秀苑的那個人。”
“原來是你?你就是一直跟申秀苑一起的那個人?”井上耀壽驚訝間卻反而微微笑了出來,似乎有所收穫。
“原來是你!”阿誠也同樣叫道,不過他指的卻是那個跟井上耀壽說話的黑衣人,黑衣人的話他也聽到了,再加上他發現黑衣人左袖空空,顯然就是當時在韓尊會所帶頭刺殺申秀苑卻被阿誠打斷了左臂的那個蒙面人。當時,阿誠在他手下也吃了點小虧,中了他的迷煙。
“不錯,是我,我的斷臂也是拜閣下所賜!”黑衣人眼神陰毒,聲音嘶啞,似乎很恨阿誠。
“呵呵,榮幸榮幸,可惜當時只打斷了你一條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阿誠本來一直都疑惑是什麼人刺殺申秀苑,沒想到竟然也是這井上家,說到底,看來還是跟三家的爭端有關了。
“這麼說來,明島湖那一次從中作梗的也是閣下了?”井上耀壽卻露出一絲欣賞的表情:“我還在納悶申家找了個什麼樣的保鏢,能一而在再地逃過我手下的刺殺,原來就是你了,佩服佩服。”
“好說好說。”阿誠其實還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井上耀壽一點都不避諱承認是井上家派人刺殺申秀苑,而中江彥一和寺下惠香也沒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包括當初申秀苑和朝香遇到刺殺時也沒對刺客的身份表示多大的疑惑,看來他們也都是知道的。這麼說來,這所謂的刺殺也其實是明目張膽的刺殺了,這三家的水火關係也從此可見一番。
“原來三番兩次壞我井上家好事的就是你?好啊,那我就跟你討教討教,看看你到底厲害在哪裡?”井上青壽終於反應過來了,叫囂著要跟阿誠鬥上一鬥。
“青壽,別急。”井上耀壽卻叫住井上青壽:“我們今天是來作客的,不是來打架的。”
“對不起,我們寺下家不歡迎你們,你們也不是什麼客人。”寺下惠香冷冷地駁斥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井上耀壽也不見生氣,他又轉向阿誠:“那兩天後我們等閣下大駕。”
“好。不送不送,慢走慢走。”阿誠也客氣道。
“你給我等著!還有中江老頭,九年前你趁我爺爺受傷時刺殺於他,我也會一併討回。”井上青壽卻有些不服。
“嘿嘿,井上浩二作惡多端,賊心難泯,,老頭我一直後悔為什麼不早個幾十年把他殺了。”
“大言不慚,要不是當時我爺爺受了重傷,想要害他,憑你也配?”
“青壽,走了。”已經走到門邊的井上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