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
“你等著,豬玀!”井上青壽不情不願跟上,還不忘回頭瞪了阿誠一眼:“還有你們,兩天後我要讓你們嚐嚐絕望是什麼滋味,也好徹底讓你們死了與我井上家作對的心!”
“禽獸先生也慢走,替我向你井上什麼好二爺爺問好。”阿誠依舊笑眯眯的。
井上青壽臉色大變,想衝回來,卻井上耀壽抓著手臂強行拖走。
井上兄弟走後,阿誠三人卻都默不作聲,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也有些奇怪。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寺下惠香,她臉上帶著一絲驚奇:“中江爺爺,那井上浩二真是你殺的?九年前,井上浩二突然暴斃,井上兄弟出來說是你刺殺了井上浩二,你卻避人不見,大家也都不怎麼相信。”
“是不相信我能把井上浩二給殺了吧?”
“是、是的。你和井上浩二在三家中是碩果僅存的兩位老人,你憑的是智慧,而井上浩二則全憑實力,雖然我沒親眼見識過,但聽說井上浩二的實力甚至算得上這百年來的第一人。”
“說實話,連我自己,到現在還有些懷疑居然會殺了井上浩二。你也聽到了,剛才井上青壽說井上浩二當時受了傷,我其實只不過是撿了個便宜。不過儘管如此,他臨死一擊還是打得我在床上躺了兩年多,所以當時其實也不是避人不見,而是沒力氣出來見人,而且到了現在,還留有隱傷,到現在年紀越來越大,只怕這輩子是好不了了。”
“怎麼可能?井上浩二怎會受傷,在日本還有誰能讓他受傷?該不會當時其實是生什麼病了吧?”
“是傷不是病,當時我得到情報說井上家正在進行一項秘密行動,就親自潛入井上家打探訊息,然後就聽到有人在說井上浩二為了井上兄弟倆被什麼東西打得受了重傷,待確定了訊息可靠後,我找到了躺在床上的井上浩二,當時我也察覺到他受了內傷,而且精神也非常地不好,因此才敢下手刺殺。”
“秘密行動?”
“你果然一點就明,我也懷疑井上浩二的受傷應該與那次井上家的秘密行動有關,不過不知道他們具體是在做什麼私密的事情,因此也不好猜測兩者之間究竟是何聯絡。“
“該不會是有間神社?九年前應該正是大祭不久,他們會不會是獲得……”
中江彥一點了點頭,卻打斷了寺下惠香的話:“是的,我也怕是這樣,否則井上兄弟倆也不可能囂張到如此地步。九年前井上浩二死後,井上家竟然沒如我意料之中出現爭權之亂,只怕井上兄弟也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了。不過也不一定呢,雖然在日本沒人能傷得了井上浩二,但或許是別處來的高手也不一定,況且井上浩二早已不存故土之念,對那邊也一直是最強硬的人物,說不定就是惹了那邊的大人物。”
“你是說?”寺下惠香看向阿誠。
中江彥一笑著又是點了點頭,也同樣看向阿誠。
“你們是說我嗎?不可能,九年前我還在上中學呢。”阿誠雖然沒能全明白中江二人話中的意思,但最後中江二人都看向自己,他還是有所領會的。
“也不一定說是阿誠你了,說不定是你師門中的人。”中江老頭笑道。
“這我不清楚。”阿誠也肯定不了,老火他們的脾氣要殺個人也是個簡單的事,但天曉得老火這幾個老宅男有沒有來過日本,不過看去也不大像,老火他們也不是好管閒事的人。
而後,阿誠看向左邊還靠在自己身上的寺下惠香,又笑了笑說:“寺下家主,我們也該告辭了。”
阿誠在井上兄弟走後,便放下了攬在寺下惠香腰上的手,而寺下惠香卻才想起自己還緊緊抓在阿誠的胳膊上的手,頓時羞紅了臉,也趕緊把手放了下來:“謝謝阿誠先生剛才相幫。”
“呵呵,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