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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男子挨著索格王坐下。

索格王隨手將他一攬攬進懷裡:“西末,這兩位是元奚來的遲衡和紀策,你不是討厭鄭狐狸嗎,他們是作對的。”

鄭狐狸?莫非是鄭奕?

西末懶懶散散地施了一個禮,索格王伸手取了一塊軟糕點,喂到西末的嘴裡,西末一邊吃一邊皺眉,一副很不得胃口的樣子,偏偏他越是這樣索格王心情越好。

西末一邊吃,一邊大大方方地打量遲衡與紀策。

西末長得不媚氣,但一言一行有說不出來的妖媚,很少有人能將狂野、邪氣與妖媚融為一體,但西末偏偏可以。席間對遲衡挑眉一笑,眼眸如有光,遲衡為之一顫。

一頓飯下來遲衡冷汗涔涔,悄然對紀策說:“這索格王怎麼跟他的名聲如此搭配?”

名不副實的人多了,難得這麼一個。

紀策甩了甩手,一手的汗:“據說很少人能在索格王身邊呆滿一年,西末是例外。他不止長得很得歡心,也是索格王的好部下,騎馬非常快,也帶得一手好兵,以前的豐圖王就是死在西末的指揮之下。”

外表如此張揚,行事如此鋒利,難怪會得寵。

卻說晚宴後,索格王神秘一笑略帶得意:“聽說元奚都是舞娘跳舞好,我們固摩人卻崇尚男子跳舞,全固摩人跳舞中我的奎爾卡是最好的!”

好大的口氣。

遲衡想,男子跳舞他也見過,女氣的居多,想來這個奎爾卡必定是一個腰如弱柳扶風的男子。才想著,聽見一陣低沉的音樂聲響起,這音樂極為蒼勁,像百年古樹發出的一樣,很快聲音變得急促高亢,像千萬的雨滴紛紛落下。踏著雨點,一個舞者披著半身金縷衣出來,高仰著頭,那步伐如孔雀一般高傲,右手一揚,腿長長一劃劃出了一道絢麗的弧線,而後步伐如游龍驚鳳一般在全場飛快地踏了起來。

他的身影動得如此的快,以至於遲衡都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覺得那光|裸的腰扭得十分有力,雙腿十分的長,金縷衣務必的亮眼。遲衡心中一動,對紀策說:“真是好腰段,與容越不相上下。”

紀策悠悠道:“是麼?我見的容將軍都是盔甲裹得嚴嚴實實。”

二人正說著忽然寒光數道,從奎爾卡的手中飛出,一個、兩個、三個……五把飛刀全數釘入一面牆上,牆上畫的是一隻兇狠的猛獸,飛刀正中他的四爪和尾巴。飛刀釘處,噴出五道水流。奎爾卡雙腿躍起,如變魔術般四個杯子從手中脫手而出,水流飛出徑直落入杯中,半點不曾漏出,更絕的是他唇中還銜著一隻杯子,正是猛獸的尾尖處的水流,也是半滴不曾灑出。

期間奎爾卡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幾乎是快成一道閃電了。

託著杯子的奎爾卡這才緩了下來,往遲衡這邊一個微笑。遲衡見了,又是一嘆,原以為他是一個妖精一樣的男子,誰知生得很是英氣,英氣中有一絲凜冽,目光很是鋒利。

音樂聲變得緩慢,奎爾卡緩步走來,一身金縷衣如金子映水光芒泠泠

194一九四

【第一百九十四章】

奎爾卡舉手投足間如行雲流水;將杯子依次給了遲衡、紀策、西末、和索格王旁的空座上。而後唇角一勾;傾身向索格王;頭微傾仰;銜在嘴裡的那一隻杯水向著索格王傾斜下來。索格王哈哈大笑;仰起頭張開嘴,很陶醉地將杯中水一飲而盡。

這極盡旖旎的場景看得人血脈賁張。

遲衡捏緊杯子。

不多時;另外兩個正當勢的男寵斯薩、執執佩也到了。卻說這兩人長得各有千秋;千里挑一。只是斯薩面色陰沉、執執佩始終含笑很陰柔。

要說這座位也很是有趣。

桌子是方形的,正座背北面南,索格王左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