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掙扎一下,推我撓我外加大喊‘不要’。”
談初意長睫扇了扇,睜開眼說:“我若真的掙扎,弟弟怕是要被我摔出去的。”
導演,你請的是什麼破演員,連表演基本技術都沒學好,就敢來拍A片?!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演員,我忍讓著這個新人,退一萬步,然後妥協道:“好吧,你就假裝是被我迷暈了的純情少男。”
“好。”談初意答應著,頭一歪,又死了過去。我戳了戳他的腰,丫的一動不動。TMD,是叫你暈,又不是叫你死,我對姦屍其實沒什麼興趣的。
我騎在他身上,對準他紅潤的唇,吧唧吧唧就是幾個狼吻,死小子還是一副死人樣,我發現他連氣都不喘的。“你再這樣,我要用鞭子抽了。”我捏住他的鼻子,一會兒後他就笑著睜眼,按下我的頭又是一頓好吻,吻到一半又撒手,扇著迷人的鳳眼道:“弟弟繼續□吧……”
我驚覺,任何人作誘惑狀,都比老子好看。
看著談初意迷濛的雙眸,我顫抖地伸出爪子,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感覺談初意微怔了一下,眼中開始像言情小說裡寫得那樣“佈滿□”。憑我多年看言情小說積累的深厚性經驗,我當即作出一個能讓談初意欲仙欲死的動作——我俯下身,張口含住……
人家言情小說裡不管男豬女豬都可以這麼做,那我也一定可以。只見我變成了AV女優的模樣,趴在談初意身上一個勁兒努力著。時間慢慢流逝,我的腦袋一直停留在那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液體順著我的嘴角徐徐往下流,在布料上散成淫靡的形狀,談初意難耐的呻吟越來越曖昧,越來越迫不及待,還夾雜了一絲要求解放的意味。
“弟弟,別……別弄了……”他的聲音沙啞地要命,語氣中盡是渴求。
嘴裡含著的異物讓我沒有辦法說話,只能壓住他伸來推我的手,繼續完成我未盡的事業。
談初意嘆一口氣,開始不老實地掙扎著,最後終於爆發了,一掌推開我,怒道:“不會就不要用嘴!”
我像個受盡虐待的小媳婦一樣抱腿坐在床角,淚汪汪地擦了擦唇邊的液體,膽戰心驚地望著他,弱弱還嘴道:“人家用的可是九淺一深的頻率呀……”
“見鬼的九淺一深!”談初意提高音量啐了一句,又指著自己的領子,低聲抱怨著:“學人家用牙齒解釦子,半天了一個還沒解開!”他的襯衫已經溼了半件,都是我黏糊糊的口水。他一邊自己解著釦子,一邊咬牙切齒,脫了上衣之後,把衣服往地上一扔,伸手就把我拽了過去,結結實實地壓在我身上,正要開始正常的程式,門就被人忽然開啟,在門口偷聽了好久的談初淨衝了進來,推開談初意,把我護到身後。
“你小子太不溫柔了!”他指責著不明所以的談初意,“我家浩然願意用嘴幫你弄,你還挑三揀四的,嫌人家這個不好那個不對!你看看我家浩然,九淺一深啊……嘴都磨紅了,一句抱怨都沒有。你不但不心疼,怎麼還罵罵咧咧的?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禽獸弟弟!”罵完,他親切地摟著我,安慰道:“浩然別怕,去大哥房間裡睡,我肯定不會像他這樣挑肥揀瘦的,用嘴還是用其他地方,九淺一深還是六淺一深,大哥都隨你。”
“談初淨……”談初意低聲喚了一遍他哥哥的名字,站起來之後就向談初淨走去,他走一步,談初淨就退一步,被他逼得無路可退的談初淨舉手投降,賣友求榮,把我推回談初意的懷裡,夾